爷还怕你不……”身后的同伴吓得捂住他的嘴,不顾他的反抗,笑着同他们道歉,“赵兄喝醉了,并不是有意冒犯诸位,我代他向诸位道歉,刚刚的事也是误会,赵兄的玉石不是那位公子拿的,可能是忘在学堂了,还望两位公子大人有大量,该日必登门赔罪。”

    “姚公子看起来可不是这般想的。”燕霜霜曾在酒楼见过那几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无非是前几年被沈华锦揍怕了,且又是文弱书生,禁不主打,偏带头的赵付文是个反骨仔,每每被打的哭爹喊娘,回去又少不得一顿打,打完还得跟着上门赔罪。同行的几人都要以为他是受虐狂。偏他自个儿还不自知。

    “真是对不住了诸位,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几人正要离开,沈华锦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也不敢得罪他们,只能扯起笑意,小心翼翼问道,“各位还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本姑娘要他亲自道歉,还要扇自己五巴掌,这么大个人了,就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别以为我们林家好欺负,下次再说,本姑娘割了他的嘴喂狗。”

    燕霜霜朝他竖起大拇指,对着他们幸灾乐祸,“你们可别忘了,阿锦当年可是打便京都无敌手的女霸王,几年不见莫不是以为她好欺负了不成。”

    “不敢不敢,沈二姑娘人美心善,我们怎么会欺负她呢。误会了。”张公子以前跟着赵付文混没少被连累挨打,直到现在见了沈华锦,腿都在直打哆嗦。

    今日若是赵付文那个大爷的不道歉,他们也别想走了,他心中后悔不已,奶奶的,要不是他们同赵家有利益牵扯,不然早就先跑了。

    “赵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屁股上的伤还未好全,若是再动手回去免不了还要混合双打,咱就服个软?”张公子眼神祈求的劝道,都快要给他跪下了。

    本不愿道歉,但又实在怕他爹娘的混合双打只得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歉,“对不住。”

    “你说什么这么小声,饭白吃了?”燕霜霜装作没听到,故意为难他们。

    赵付文压下心中的怒火,不情不愿,又加大了音量,“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