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季明眼中闪过追忆之色,一本正经的胡说着,“早年我俩常在黎岭内修行...”

    “黎岭!”

    社鼠打断季明的话,并瞅着西南方向,道:“可是那群山耸峙,瘴云密布,毒虫蛰伏,盘岵传道的黎岭。”

    多聊了几句,这社鼠逐渐放开,话也密了一些,于是季明有意引导的攀谈起来。

    “这是你从狐社听来的?”

    “是,太爷平日会同狐生讲一讲周边情况,好使其安心在山中修行。”

    社鼠逐渐镇定下来,现在再看那树上盘着的巨蜈,好像也没那么...恐怖惊悚了,好吧,还是有很多。

    季明看着社鼠,认真的说道:“我这好友常同我驱鸟而传递口信,因而知道此间许多事情。

    尤其是对那胡图公子,常有称赞,言他在假于物之术上已得精髓。”

    “那你一定能同我家公子投缘,他会好多的鸟语,就是不会驱使信鸟,只能说一说话。”

    “是啊!”

    季明有些不耐了。

    他都提示得这般明显了,这社鼠要是灵醒些,早该去通报那胡图儿,讨要恩赏了。

    在季明同社鼠攀谈许久之后,这社鼠终于意识到一点,这黑巨蜈或许知道乌松子的下落。

    “您且稍待,您且稍待,我去去就来。”

    社鼠立马向狐社那边跑去。

    季明感叹这社鼠总算灵光了一下,这也没法子,精怪得道之前,总是多痴愚,智慧短浅。

    其多读书,多明理,在山中熬炼心性,也是为了更聪明,更有灵性一点。

    在季明看来,整个横山之中,智慧心性同人相当的,甚至超常人一筹的,只那太爷一个。

    他是季明在山中,唯一忌惮和敬畏的。

    有马蹄声响起,那图公子在马背上远远的望来,在他的身边有两三个精怪随侍着。

    季明仰起脖子,激动的同马上的“散财童子”对视一下,只听得对方尖叫一声,栽倒马下。

    “好大的蜈蚣怪!”

    胡图儿喊了一声。

    周围执杖举旗的精怪们瞧见了季明,那慌张模样比胡图儿还夸张,几乎是抱头鼠窜一般。

    “太爷呦!

    这般大的蜈蚣精,少说修行百年往上。”

    有精怪喊道。

    其中一獐怪使劲抽了社鼠一巴掌,边打边哭的道:“好个贼鼠,竟将爷爷引到的死路上。”

    “快跑,老虫多邪异,最喜虐杀为乐。”

    有飞怪蒙头高飞的道。

    栽落马上的胡图儿大为懊悔,刚才社鼠通报的时候也没细问,只当是个刚通舌窍的蜈蚣精。

    毕竟那乌松子本就道浅,拜月法还是他所赠予,蜈蚣精同他为友的,又能强到何处。

    他带来三五精怪,就是准备谈不拢的时候,好使用暴力逼迫这蜈蚣精就犯,道出乌松子下落。

    “别慌!”

    胡图强自镇定,稳定队伍,上前问候。

    “乌松子自来社中,好茶供应,精米不减,未曾薄待。

    小子虽偶有乖张冒犯之举,但从未有害先生之心,几番寻他也只是想要学习假于物之术。”

    “你怕我?”

    季明对于自己的实力,仍未有一个准确的定位,只是模糊的感觉厉害了许多,起码壳身扛得住揍。

    “小子只有尊敬!”

    胡图拱手,讨喜一般的道:“大王虫身破除桎梏,长至这般境地,必有百年的精修,且有飞蜈血脉在身,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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