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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暖笑容逐渐消失，很沮丧，语气有些恹恹的：“进展缓慢。”
顿了顿，她又说：“这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反正现在一切都往她的计划之中走。
而且不能操之过急，万一出现纰漏，她就前功尽弃了。
陆芊芊想到什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暖暖。”
“嗯。”
程亦暖坐直身子，望着眼前的芊芊，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奇地问：“怎么了？”
犹豫片刻，陆芊芊才开口：“如果把那件事情直接告诉程泽珩，这样会不会更快点，说不定可以事半功倍，根本不需要花费这么多时间跟精力。”
闻言，程亦暖微微愣了一下，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样多没有意思。
何况，程泽珩也不一定信自己。
再则，她手里证据不足。
她不想赌，万一输了呢？
程亦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还是按照原计划，这样稳妥点。”
都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差那点时间。
在酒店房间休息了一下，程亦暖跟陆芊芊一起出门玩。
宴会要到晚上才开始，时间尚早。
好巧不巧的，却在酒店大门口遇到程泽珩和林清瑜。
司机打开车门。
程泽珩和林清瑜一同出现。
男的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的一袭性感抹胸裙，妩媚多姿。
站在一起，很是亮眼。
距离不是很远，对面的一男一女已经发现程亦暖她们的存在。
四目相望，想不过去打招呼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