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么,陈策将小院锁上,然后去了一趟郊外。

    蔺勉之死了,但陈策的这十亩地还是需要佃农耕种。

    ……

    “舅舅,你们好点了吗?”

    朱厚照一脸关心的来到后宫侧殿,张家兄弟在宫内待了两三天,天天吃香喝辣的,不亦乐乎。

    张鹤龄微笑道:“一般好……对了大外甥,皇上有没有找我们麻烦?那个殴打我们的案犯怎么处理了?”

    朱厚照摇头道:“不了了之了。”

    噢,那就好。

    既然没事了,他们也不想在宫里待着,规矩太多,不自在。

    朱厚照认真的看着张鹤龄,忽然道:“你们真没事了吧?前晚都尿床了,是不是被打的后遗症?要不要让御医再来看看?”

    张鹤龄憋的脸通红。

    那不是尿床!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

    张鹤龄笑道:“你舅舅的身子恢复能力很强,勿用担忧挂念,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哈哈。”

    张延龄转了转眼珠子,问了朱厚照一個关键的问题,道:“大外甥,陛下没说给咱们奖赏什么的?”

    对对!

    张鹤龄这才想起来正事,挨了这么毒的打,好处还没拿到呢,不能轻易出宫!

    朱厚照摇头道:“没说。”

    没说?皇上这有点不道德了吧?说着要奖励的呢?

    朱厚照小心翼翼的道:“不过我有个搞钱的办法,不知两位舅舅可有兴趣听一听。”

    张鹤龄心不在焉,张延龄挖了挖耳朵。

    你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搞钱的办法?听说伱自己东宫穷的裤衩子都穿不上了,该不会要坑我们吧?

    两兄弟摇摇头道:“并不想听,你舅舅刚正不阿,也并非贪财爱色之辈。”

    朱厚照忙不迭道:“听我把话说完再说场面话不迟。”

    什么叫场面话?这是我们兄弟最原始的高尚节操品德,懂不懂啊你?

    朱厚照快速将陈策告诉他利用时间差,从大富贾大仕绅手中赚代耕架的过程告知这两位‘品德高尚’‘不贪财好色’的舅舅们听。

    两兄弟听完后,身躯忽然激颤了一下。

    朱厚照大惊失色,急急后退,道:“舅舅,你,你们莫尿了,这青天白日的,可不比在房间,旁人看到有失皇室威严,一定要憋住呀。”

    张家兄弟:“……”

    我们不尿床,没被打到大小便失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