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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是个庄园,还挺大的,守门的安保见到两人直接上前拦下,刘飞儿立马从包里掏出来一张邀请函,笑着说:“我们是靳文的朋友。”
安保只是重点看了一眼刘飞儿手里的邀请函,对她嘴里的话貌似不怎么感兴趣,然后又看了眼林拟。刘飞儿笑着:“一起的一起的,要不我给靳先生打个电话?”刘飞儿试探的语气。
安保这才往里偏了偏头,放了行。
刘飞儿拉着林拟往里走。
“这什么地方?”林拟禁不住问。
刘飞儿笑笑,说:“有权人消遣的地方。”第二个字林拟其实没听太清,像钱,但又不像。
林拟跟着人往里进,走过一道玻璃门,然后进到一处包厢。
里边放着一套中式棕实木的茶桌。
林拟这才知道偌大的庄园里面其实只是个喝茶的地儿,真浪费。
再往里就听到了些调侃笑语。
但遗憾的是没能进去,直接被拦下了,跟刚刚的保安不同,拦她们的人说什么也不让进。
刘飞儿一直强调她有邀请函,旁边林拟刚刚喝的酒闷在嗓子眼,泛起一股恶心,连忙用手捂住嘴,混沌的问:“你们洗手间在哪?”
拦她们的安保以为是林拟在耍什么心机小把戏,想借机进去,没搭理,已经开始打电话到保卫科。林拟胃翻腾的厉害,靠墙过去,退着身子勾着腰往下,声音稍稍拔高:“我就想去个洗手间,你再不说我可吐这儿了。”
脚底下是洁白又昂贵的羊绒地毯。
“......拟拟?”
林拟恍惚里听到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脸看过去,先是因为胃里的翻腾冲人干呕了下。
周泽昱:“......”
旁边拦人的安保见到来人支支吾吾的开始抱歉,“对、对不起啊周先生,你们认识?”
周泽昱没应声,二话不说拉过人往里边的洗手间里带。
后边刘飞儿哎哎哎了几声也挤着终于进去。
林拟抱着马桶一顿吐得昏天暗地,她没有喝醉,其实是无比清醒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胃难受的厉害,像是最近几天吃坏了肚子,吐完就好受了很多,转过脸便看见了送到自己面前的一杯水,修长干净的指骨覆在杯身,再往上,就对上周泽昱的眼睛。深棕色的瞳仁浅淡却又貌似深邃,隔过薄薄的镜片,逆着光,看不清晰。
她原本以为刚刚是在幻听,因为这个时间,按照往年来说,他已经出国走了。
“哥?”
周泽昱应了一声嗯,抬了抬手,“漱一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