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

    “胡,胡说,长幼有序,姨娘是长辈姑娘是小辈,况且姨娘是来抓凶的,你便是伤害了我们二姑娘的凶手!”

    沈珏这次是真的笑了,不是那种讥讽的笑,而是哑然失笑:“我竟是头次听说,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姨娘妾室,倒也配称长辈了。”

    “这是你们姜家的规矩?”

    “且我不认得什么二姑娘,抓贼拿脏,无凭无据凭何抓我?”

    说来奇怪,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却字字落人耳中犹如平地惊雷,尤其是最后几个字,生生震得人不敢言语。

    他身无长物,着一普通衣裙背手而立,却足以让众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