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人没有,明明快死了,却又活得好好的。

    还有他丹田的灵眼,轻而易举就压住了自己。

    宿聿没理他。

    墨兽发现这个人族话特别少,又不依不饶:“你怎么不问我哪里奇怪?”

    宿聿没有理体内这个怪异的墨兽,这东西话多,知道的东西藏不住,没必要浪费口舌跟一个躲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话。他的注意力落在周围,陌生的环境让他分不清现今的去向,陷入昏迷前,他记得从一个人族修士的手里逃脱。

    被威胁的感觉不好受,宿聿厌恶那种感觉,对那群人族修士没有任何好感,原先那群修士在这座山里还在找什么,他眼睛不好,行动不便,停留在这山里太久,就迟早会遇见那些人。

    宿聿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叫张富贵的野鬼,至少还有个鬼带路。

    但也没事,实在不行再找一个,这山里不缺眼睛好使的野鬼。

    山里山路多树杂,走没多久路,他就磕磕绊绊地撞到不少树。

    但越往下走,他逐渐察觉到了异样,原先南坞山里阴气浓重,现如今阴气稀薄,可再稀薄居然连一只徘徊的野鬼也没见到。

    察觉到宿主的想法,墨兽恹恹回道:“那肯定一只都没有呀。”

    “你小子把整个南坞山的阴气都吞入腹中,还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

    墨兽扬起了尾巴,敲了敲图腾上的墨灵珠,“你吞的可是上古万恶渊的镇山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