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嫌身前,示意其共同饮酒。

    可是,张嫌敢喝吗?当然不敢,这一刻,张嫌仅仅神色难看的盯着羽天齐,至于羽天齐话中所谓的化干戈为玉帛,张嫌岂会相信。

    “怎么,不喝吗?”瞧见张嫌拒绝自己的心意,羽天齐顿时脸色一板,浑身散发出一股杀意,怒声道,“张大哥,如今我已经退了一步,难道,你当真要逼我杀你不成?”

    张嫌见状,心里顿时一突,暗骂自己糊涂,如今自己可是羽天齐的俘虏,小命都掌握在羽天齐手中,自己还有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虽然张嫌猜测到酒水或许有问题,但是,若是不饮,恐怕接下来自己便会身首异处。反正横竖都是死,张嫌眼中也闪过抹狠辣,决定拼他一把,当即,张嫌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而羽天齐看到这里,嘴角终于露出抹浓郁的笑容。

    张嫌喝尽杯中的酒,神色已经变幻开来,当即不敢置信地惊呼道,“这是什么酒,为什么这味道比起姿芳露还要更上一筹?”

    “哈哈,那是当然!”羽天齐哈哈一笑道,“张大哥,当初我不是和你说过,姿芳露是我喝过最好的酒之一吗?你当时追问我,还有什么酒能和姿芳露相比,现在,我便告诉你,就是你手中的这杯酒,这种酒叫仙霖露,如今我都饮尽,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杯!这种酒,不仅醇厚浓香,对修为也大有裨益,你不信的话,运功试试,看看这酒是不是很有效果!”

    张嫌闻言,眼睛顿时一亮,赶紧运功,顿时,张嫌只感觉那酒液顿时化作庞大的灵气,一举涌入了自己的丹田,同时帮助自己的元力突破了封印,顿时恢复了功力。

    一时间,张嫌功力不仅恢复,还有稍许增长,加上喝到如此美味的酒水,张嫌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了,盯着羽天齐喃喃道,“洛兄弟,你当真肯原谅大哥?”

    羽天齐展颜一笑,点了点头,道,“可不是,这仙霖露珍贵无比,我最后的一点都留给了大哥,难道大哥还感觉不到我的诚意?”说到这里,羽天齐摇了摇头,站起身,缓缓朝屋外走去,“大哥,情势危急,走吧,该解决端木家的小儿了!”

    瞧见羽天齐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张嫌微微愣了愣,看着羽天齐的背影,顿时,一抹冷芒闪过张嫌的眼角。这一刻,毫无疑问的是,张嫌对羽天齐动了杀机。不为别的,就因羽天齐带来的威胁令张嫌的道心出现了破绽,若是放任羽天齐离开,张嫌怕日后都要寝食难安,所以,解决羽天齐,才是张嫌最想做的事。

    此刻,瞧见身距不到自己一丈的羽天齐,张嫌有自信能将羽天齐一击必杀。在这种位置,从背后偷袭,张嫌极有把握。当即,张嫌也不犹豫,一个纵身就朝着羽天齐冲去,与此同时,在张嫌的右手中,一柄武器也已出现,准备一剑击毙羽天齐。

    只是,就在张嫌行动之时,羽天齐却是豁然转身,一双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张嫌,令得张嫌的动作不由得一慢。不过随即,张嫌心中便闪过抹坚定,继续一往无前地刺去。只是,就在长剑快要触碰到羽天齐的脖颈时,忽然,张嫌感觉到体内涌现出一股强大的毁灭之力。这一刻,张嫌还来不及攻击,就感觉气血上涌,顿时,只听“噗”的一声,一口逆血喷出,张嫌的身形也不由得止住,手中长剑滑落,自己则是直勾勾地软倒,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酒…里…有…毒…”此时此刻,张嫌变得极为虚弱,脸色更是狰狞无比,体内的毁灭之力,每一次爆发,都能令得张嫌痛不欲生,其没有马上死掉,还是多亏了其圣尊的修为。

    “哦!是哦!”羽天齐轻笑一声,至始至终都极为恬淡,道,“张大哥,我又忘了和你说了,这酒可不是人人都可以饮的!对了,你先前不是问我如何破解的魂印吗?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毒酒都奈何不了我,你的迷天仙和魂印,又岂能奈何得了我!”

    说到这里,羽天齐似乎极为痛惜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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