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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他挑眉。

    “是的是的!陛下您看奴婢真诚的眼神!”她目光灼灼。

    齐玢嗤笑:“欺君之罪朕可是能要你的脑袋。”

    俞悦脖子一凉,缩了缩委屈道:“奴婢说的是实话,陛下怎可说奴婢欺君,史书上多少忠臣死于帝王的疑心,您绝不会误了忠臣凉了臣心!”

    狗皇帝喜怒无常!我给你灌鸡汤你却想要我的脑袋!

    “你说的有道理。”

    “额…”他忽然的转变让俞悦不安。

    他又憋着什么坏?

    齐玢轻轻点了下她脚踝,眸染笑意:“脚伤养好去书房当差。”

    欸?

    俞悦懵。

    让她去书房当差?那岂不是天天生活在狗皇帝的眼皮底下?

    “怎么,俞姑姑的舒服日子过久了忘记自己是朕的宫女?”

    她干笑,“奴婢不敢,只是担心陛下日日见到奴婢影响心情。”

    “你让朕别妄自菲薄,怎么还轻视起自己,就算影响心情也是让朕开心不是?”齐玢微笑。

    俞悦:呵呵,先把你吓死人的假笑收回去再说。

    她吸了口气,恭敬道:“陛下口谕奴婢莫敢不从,待伤养好便去陛下跟前当差,还望陛下到时勿怪奴婢的失礼之处。”

    齐玢眉心蹙成一团。

    他不喜欢她这般说话,犹如带了张面具,虚假得很。

    他敛起笑容起身:“朕走了,有何需要让小新子找尤羽去办。”

    “是,奴婢恭送陛下。”

    “…”

    “姑姑,陛下与您说什么了?”

    喜儿在外面等了半天,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十分好奇。

    “小丫头,好奇心那么重,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

    “姑姑才舍不得打死奴婢。”

    “陛下让我伤好了去书房当值。”

    “哎!陛下打算让您红袖添香?!”喜儿语气难掩兴奋,眼睛都在冒光。

    俞悦:“……”

    她推开喜儿脑袋,面无表情道:“话本子减半。”

    “啊啊啊!姑姑奴婢错了!您不要夺走奴婢的乐趣!”她宁愿挨上几板子!

    乐儿端了冰水进来:“别闹姑姑了,过来帮我给姑姑冰敷。”

    “来了!”

    喜儿爱玩爱笑,正事上从不怠慢。

    长兴宫。

    雁儿既心疼又气愤:“太后和陛下也太偏心了,到底是您的位份高,日后您在宫里怎么抬的起头!”

    贤妃靠在床头抚摸置在腿上的长剑,眼神充满眷恋,闻言抬眸:“我本就不愿进宫,若不是父亲逼迫,我何苦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宫闱之中。”

    “小姐!”

    “今日是我们疏忽了。”

    “小姐您为了就俞氏骨头都断了,想不到她如此烈性。”

    贤妃摇了摇头:“俞氏可能有孕。”

    雁儿倒抽一口凉气:“陛下真的宠幸她了?”

    贤妃低头摸剑:“只此一次,不能与俞氏结仇。”

    父亲啊父亲,你将我送进深宫,又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