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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闯入其他人的卧房可不是绅士该做出的行为。”

    薇妮盯着眼前这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语气冷淡的开口说道。

    ——咦?怎么跟我台词一模一样。

    埃西尔看了一眼身前的薇妮,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我只是久违地与埃西尔少爷切磋一番剑技而已。”

    萨洛蒙再次拿出了刚才的理由,他将细剑收回剑鞘当中反问道:

    “那么薇妮侍者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埃西尔少爷的房间内?”

    薇妮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对方,眼中满是失望与憎恶。

    对方刚才的行为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绝非是普通的剑技切磋。

    所以哪怕埃西尔没有跟她说明情况,她也猜到了大概。

    见薇妮不回答,他也不恼怒,而是将目光看向埃西尔,拿出手帕,擦拭掉自己脖颈处被埃西尔的剑尖划出的些许血迹,开口说道:

    “埃西尔少爷的剑技有些陌生...这并非是我当初教给您的。”

    “这似乎与你无关,萨洛蒙先生。”埃西尔还没开口,薇妮便先一步怼了过去。

    萨洛蒙看了薇妮一眼,并未回答,而是接着说道:

    “当然,出乎我意料的是,您的剑技确实进步得很快.”

    “请原谅我当初的判断,您在剑道上的天赋的确非比寻常。”

    说完这话后,他又看了眼薇妮。

    “既然薇妮侍者与埃西尔少爷都不喜我深夜叨扰,我便先离开了。”

    “最后...”

    他将目光挪到了埃西尔的身上。

    “希望您的变化,是正向的。”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萨洛蒙先生。”

    埃西尔看着对方,同样语气平静:

    “毕竟我也不希望,会有代表公爵府手刃不老实老狗的那么一天。”

    萨洛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语,只是鞠躬。

    他就这样离开了。

    实际上,无论是埃西尔还是薇妮,都没有留下对方的实力。

    作为直隶于公爵的高序列命者,埃西尔也没有资格责罚对方。

    即使在其走后,埃西尔依然在咀嚼着对方临走前所留下的那几句话。

    毫无疑问,萨洛蒙看出了他的异常...作为他曾经的剑术老师,或许这位萨洛蒙先生十分清楚原身的性格。

    这点倒是无关紧要,只要没有证据,性格的改变无法成为攻击他的理由。

    但现在的关键是,公爵仍处于昏迷当中,像萨洛蒙与薇妮这种独立于派系争斗之外的存在,在公爵府内部往往没有人能够制衡。

    这也是埃西尔最初要拉拢薇妮的原因。

    萨洛蒙的行事的确乖张,但要说起来他也没做什么...仅仅只是与埃西尔切磋了一番剑技而已,甚至自己还见血了。

    要说萨洛蒙想杀埃西尔更是无稽之谈,在比拼剑技的时候但凡动用了命者的力量,埃西尔现在估计尸体都凉了。

    所以哪怕上报,这件事情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这也是埃西尔最为困惑的点。

    对方深夜来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试探,又为何会动用杀招?

    如果是想杀自己,又怎么不用命者的力量?

    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埃西尔毫发无损,还凭空多了对他的警惕。

    未免太过...离奇?

    “所以,埃西尔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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