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在纽特街的帮派有伤亡么?”他开口询问到。

    “有..”薇妮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旋即补充道:“但只有伤,没有亡。”

    这下策划“邪教”的幕后势力是谁就更清楚了。

    说实话,埃西尔不是没想过弗莱家族会发难。

    或者该说,对方拖到现在才将矛头对准公爵府...或者说埃西尔,反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依照埃西尔的预期,对方不说找他麻烦,至少在雅妮丝的事件发生没多久后,会来一趟公爵府才对...结果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埃西尔当时还感慨弗莱家族真能忍,还要等到找到一定证据后再来找他麻烦。

    结果现在看来,似乎另有原因?

    “执法队一共伤亡多少人?”

    “三十七人。”薇妮言简意赅:“全都收过公爵府好处。”

    “而且,纽特街中有人试图将此次事件与上次的傀儡师事件扯上关系。”

    这么说着,薇妮的身体微微倾斜,左手不自觉地拢了拢右手臂,这是她在思考时的一个小动作:

    “他们说,这都是公爵府和圣荆棘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真有人相信么?”埃西尔有些好笑。

    “埃西尔先生是否太过低估他们的盲目从众了?”

    “弗莱家族的那些帮派传出来的留言?上次傀儡师的教训还没吃够么?”

    “事实上,在纽特街的执法队被‘清洗’后,履行着执法队‘职责’的便变成了这些帮派。”

    薇妮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即使有人怀疑,但又有谁敢提出来呢?”

    敢反对的,或需要跟执法队一样送去给血肉主母了。

    “还真是喜欢用盘外招,一群野狗。”

    “弗莱家族毕竟是佣兵起家。”薇妮倒像是早有预料:“这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段。”

    “那正好,也该试试用盘外招对付他们了。”

    埃西尔说着,看了一眼腕表,笑着问道:

    “你说,血肉主母的影响还会持续多少天来着?”

    听到这话,薇妮愣了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从现在开始算,至少还有三天。”

    “时间够用了。”

    “您打算干什么?”薇妮似乎猜到了埃西尔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埃西尔伸出手指,在薇妮的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咧嘴笑道:

    “不是我干的...”

    “是血肉主母的教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