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莺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可是她提不起力气吃饭。

    握着手机躺在单人沙发上蜷缩着,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依旧滚烫。

    她的体质自认还可以。

    依稀记得上一次发烧还是刚刚上大一的时候,现在都毕业一年了。

    至于这次,为什么发烧。

    孟莺很难不把引起她发烧的源头指向那一场高尔夫。

    炙热的男人紧贴着她的后背,她当时情绪崩的厉害。当时甚至容不得她多想什么,或者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而此刻,孟莺烧的混沌的大脑竟然片刻的清醒。

    她怎么都想不到。

    她那夜醉酒,竟然撞见了他。

    这简直是是一件可以称之为怪诞的事情。

    可是她除了记得自己醉了,其他的都记的模糊,从包厢走出来去洗手间,接着...

    她喝醉之后酒后失态了?

    杏鲍菇是什么暗号吗?

    忽然,孟莺的瞳仁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那一瞬间,她的背脊完全的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层衣服之下炙热紧密,她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形态变化。

    浑身的血液仿佛要烧干了似的。

    她几乎要沸腾了。

    孟莺原本就烧的泛红的脸此刻红的越发诡谲,她趴在沙发上,拿起毛毯蒙住头,几乎可以用发出一声悲鸣来形容。

    她终于记起来了自己醉酒做了这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情!!

    她看到了梁先生的那个那个那个?!

    啊!

    她当时醉糊涂了还以为,是野山地里的...

    还想采...?

    很大很大的...

    这完全不应该用酒后失态来形容,梁先生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女流氓?

    孟莺完全没有想到,循规蹈矩23年,能有一朝,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岁岁被她此刻失了魂的样子吓了一跳,费劲的跳上沙发,瞳仁里面带着困惑,趴到孟莺发顶舔着她的头发。

    当夜,孟莺烧的更严重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完全说不出话了。

    整个人仿佛置身在大火炉里面。

    福妈上午敲门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看着孟莺烧的起皮干裂的唇,烧到苍白的一张脸,只有脸颊带着深重的红晕,这幅样子让福妈心惊,连忙冲下楼。

    董之澜在餐厅内听到后皱了眉。

    一边的孟鸳瞥了一眼董之澜的面色后,一幅关切的样子,“莺莺怎么样了,福妈,你早就知道孟莺发烧的厉害,怎么不早请医生来看看,万一烧坏了留下后遗症怎么办啊。”

    福妈语塞。

    董之澜来到了孟莺的卧室内。

    孟莺以为来的人是福妈,坐起身的时候才看清楚那一道身影是谁,她咬了一下干涸的唇瓣,侧过身就想拿床头柜的玻璃杯,但是玻璃杯里面没水了。

    她喉咙干涩的厉害。

    张嘴喊了一声‘妈妈’但是喉咙深处仿佛有一团厚重棉絮堵住了,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董之澜从茶几上端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眉心紧蹙。

    孟莺一口气喝完一杯水。

    沁凉是水入喉,仿佛沙漠上出现的冰泉,她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握紧了玻璃杯,她的手指指尖有些局促的摩挲着杯身。

    那水沁凉,但是内心深处有一种淡淡的温暖。

    余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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