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走后。

    白秘书拨通了劳管家的电话,“孟二小姐已经被带走了。”

    此刻,劳斯莱斯幻影车内。

    车内灯光下,男人的手背部青色筋脉分明,骨节如玉,指尖修长,他捏着药棉,压了一下无名指腹的伤痕,白色的药棉沾染了一抹血迹,他只是看了一眼,随意的结果劳管家递过来的创可贴。

    劳管家面色凝重,“是谁伤了先生,我在来之前提前在这里下了安保人员,先生怎么会受伤...”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晋琮一个眼神给压住了。

    梁晋琮闭上眼睛,隐约看见薄唇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去洗手间的时候,遇见了一只野猫,不听话,被咬了一口。”

    劳管家面色越发的严重了,“被野猫咬到,要打破伤风的。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那野猫还在酒吧吗?要不要我命人抓住,要是公猫就送一顿绝育套餐,母猫也是,教育一下,胡乱咬人怎么行。”

    梁晋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那一口,正好咬在关节处。

    修长的无名指微微弯曲,隐约间,女人柔软的唇瓣擦过,她咬的力气不大,但是牙齿尖锐,破了皮,“脾气是有点差。”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薄唇之间喃喃清语“温柔淑婉,清雅恬静。”

    劳管家没听到,“什么?”他着急开车,一脚油门就往医院的方向开,他对这里的道路不熟,连忙导航,找了最近的道路。

    完全没有听到梁晋琮那两句词。

    只是听到他沉声,“回兰溪汀。”

    那是他在红江市居住的一套私人高级公寓。

    劳叔虽然想尽快带着梁晋琮去医院注射疫苗,毕竟这被野猫咬了可了不得,但是,他绝对的服从梁晋琮下的命令,只好在红绿灯的时候转了个弯,朝着兰溪汀的方向行驶,一路上,还几次劝到。

    -

    孟莺做了一个梦。

    梦里下着雨,她要去山上捡蘑菇,看到了一根巨大的杏鲍菇,然后地面上很软,草坪仿佛是柔软的加厚羊绒毯,她走路都走不了,背后仿佛被大火球追着跑。

    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才睁开眼睛。

    额头带着醉酒的疼痛,

    她左右的活动了一下脖颈,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问了福妈才知道昨晚上自己喝醉了被孟鸳带回来的。

    她心里惊诧孟鸳会这么好心。

    但是实时如此,听着福妈说董之澜跟孟鸳在地下厅,她准备给孟鸳说声谢谢,走进了就听到孟鸳说梁先生昨晚上也在零度。

    一个绝对的传奇,神话般的人。

    就连闺蜜沈筱都会惊叹于这个男人运筹帷幄的能力,坊间对梁先生的传闻有很多,但是传说版本最多的一版是,据说梁先生是私生子,是梁氏家族最边缘的人物,但是他一步步的,站到了金字塔的顶端。

    红江市的那些名媛,提起梁先生,就仿佛是吃了春药一样整个人红着脸又激动。

    只要他稍微帅一点,就可以成为众人心中的神邸。

    哪怕是老丑矮胖,也无法撼动坊间对他的崇拜。

    沈筱曾经问她,为什么提起梁先生不激动,跟其他人不同。

    孟莺道:我自然激动,欣赏,觉得他很厉害,可是他是一个遥远的人,对于我们来说,他遥不可及。

    远望都是奢求。

    能擦肩而过都是用了毕生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