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的交往。

    对此,苏婉毓并不介意郑成晏身边多几位红颜知己,只是担心无辜牵扯进来的平轩侯府小姐会成为郑家复杂局势中的牺牲品。

    郑茵茵手中的虎头鞋,初看之下与自己那双并无二致,但那镶嵌其上的金色海珠,却是真伪立辨的标志,她深知自己弟弟对那双鞋的熟悉,一旦细看,必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别。

    今日前往苏府,父亲在谈话间不经意透露了过往的七八分,其中最令人心痛的莫过于母亲临终前的遗言。

    先皇已驾崩,而母亲的愿望依旧未能实现,这背后显然有人暗中作梗,意欲加害于她。

    这个人究竟是谁?

    苏婉毓心中不禁生出一计,不妨利用这位看似热心的“好姐妹”,让她先行一步,为自己探明前路。

    夜色渐浓,为了避免再次遭受老太太的责备,郑侯爷趁着夜色掩护,驱车疾驰向湖州而去。

    他未曾预见,这一行归来,长平侯府将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婉毓陪伴着郑成晏,直至府门边。

    自从那次尴尬的偶遇之后,郑成晏因羞愧难当,连续几日刻意避开与她的见面。

    分别之际,他终于鼓起勇气,唤住了苏婉毓:“婉毓,听说你今日回了娘家?”

    苏婉毓轻轻点头,声音柔和:“是的,父亲回京,我自然要去探望他。”

    郑成晏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原本英挺的面庞显得有些憔悴,凹陷的两颊更添了几分疲惫:“你父亲旅途劳顿,待科举结束后,我陪你一同去看望他。”

    “好的。”苏婉毓应承下来,心中却明白,科举之后,他或许再无机会踏进苏家的大门。

    郑成晏听到她的答应,心中的失落仿佛被一丝微弱的希望所照亮,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而苏婉毓并未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决绝地离开。

    郑成晏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旧疾复发,脸色苍白。

    郑茵茵快步上前,满面忧虑:“二哥,你怎么变成了这样?那个女子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甘愿如此卑微?”

    郑成晏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不可如此谈论你的二嫂。”

    郑茵茵一愣,难以置信:“二哥,你的意思是……难道你对她……”

    郑成晏缓缓道出心声:“我已经想明白了,婉毓嫁给我时别无所图,只求我能真心相待,我实在不应该轻视她。”

    郑茵茵闻言嗤笑:“二哥,你该不会想做个痴情人吧?”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个荒谬至极的笑话,毕竟她太了解二哥的性格了,连父亲都比他多情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