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视为竞争对手,为她们忧虑劳神,纯属多余。

    好在郑成晏深知如何哄人开心,亲自为她处理了伤口后,两人相拥而眠。

    她此刻身怀六甲,不便侍寝,但郑成晏依然紧紧拥着她共度长夜。

    黑夜里,尽管怀中拥着佳人,郑成晏却辗转反侧。

    纵然心中的欲火已经平复,但在他心中,始终挂念着家中正妻那纤细雪白的颈部。

    此刻,他突然觉得怀中的温香软玉似乎少了些许情趣。

    姜滢滢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自己正得宠,便顺势依偎得更紧了些。

    另一边,桃杏孤独地沉浸在悲伤之中,手中紧攥着郑成晏留下的诗稿,在昏暗的烛光下彻夜研读,泪水无声地滑落,直到天边泛起了第一缕晨光。

    次日清晨,郑成晏早早起身,准备前往书院。

    临行前,他在桌上留下几锭银子,算是给姜滢滢这段时间的生活费,毕竟她腹中怀着郑家的骨血。

    门外,柳儿已等候多时,见状立即推门而入,撒娇道:“二爷,您偏心哦,只给姜姐姐银两,我这儿什么都没有。您看看我这几天吃的,都快和泔水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瘦得跟竹竿一样,您再抱我,会不会嫌硌得慌呀。”

    说话间,她还不忘捏了捏自己圆润的脸颊,那双眸子里仿佛盛满了即将溢出的清水。

    郑成晏连忙安抚,“今天出门急,就带了这点银两,回头一定让人给你送去。”

    然而柳儿并不买账,她大大咧咧地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抓起几块碎银:“哪有那么麻烦,这些就够了。”

    她的动作利落,以至于剩下的银钱寥寥无几。

    姜滢滢本计划用这些银两在府内疏通人情,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柳儿,轻而易举夺去了大部分。

    但她硬是将怒气压了下去,柔声细语地拉住郑成晏的手:“若妹妹喜欢,都给她吧,我不打紧。昨晚让青月给我留了几个馒头,夜里饿了也能填填肚子。”

    郑成晏听闻,眉头拧成了结:“这怎么行,你现今身怀六甲又带着伤,身体需得好好调理才是。”

    言毕,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精美的玉佩,硬是塞到姜滢滢手中:“这个你先收着,让青月拿去换些银两应急,待我回来后再给你送些来。”

    姜滢滢犹豫了一下,想要推辞,那玉佩毕竟是郑成晏的贴身之物:“二爷,这……这是您的贴身之物,怎好随意赠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