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亲眼看着她喝下。”

    紫胭虽点头应允,但眼中难掩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如果二少奶奶发现了是您下的药,该怎么办?”

    郭夫人轻轻拍打着她的手,笑容温暖,“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敢对婆婆我怎样?”

    在郑家这样的显赫门第,儿媳孝敬婆婆,即便是遭受责罚也不敢有丝毫怨言,这是常态。

    郭夫人自己经历过苦楚,对于让儿媳也品尝一番,她并无半分犹豫。

    更何况,在她眼中,苏婉毓从来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

    如今下药,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郑成晏在侯府的地位日益衰落,若能与苏婉毓诞下子嗣,未来不仅能掌控苏家庞大的财产,还能在郑府内部稳固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她所下的,恐怕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迷情药了。

    此时,陪嫁而来的周妈妈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夫人,二少爷的身体状况,恐怕一两次难以成事吧?”

    郭夫人轻笑,“只要能生下嫡孙,至于是谁的骨肉,又有何区别呢。”

    周妈妈闻言,眼睛微睁,似是惊愕,“夫人,您的意思是……?”

    郭夫人转身,继续专注于手上的佛经,笔触细腻而虔诚,“这药需连服一月方可见效,你即刻去寻一名身强力壮的青年,待二少爷前往她房中时,将人一并送进去。”

    “是,夫人。”周妈妈领命,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郭氏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但那双含笑的眼眸深处,却逐渐浮现出一抹不容忽视的严厉之色,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掷地有声:“那丫头心思细腻,深不可测,不仅悄悄藏匿了嫁妆,还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姜滢滢那个轻浮之徒。今日且让她暂享得意,待到晏儿继承爵位之时,看我如何好好教训她一番。”

    她的话语落下,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随后,她又补充道:“你们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她身边如今能人辈出,切莫让她有所察觉。”

    周妈妈闻言,连忙俯身行礼,声音中满是敬畏:“是,夫人,奴婢明白。”

    对于郭氏的心狠手辣,周妈妈早有领教,自是不敢有丝毫违逆。

    郭氏低下头,继续抄写着佛经,笔尖在纸上跳跃,每一划都显得格外虔诚。

    她心中盘算着,一个月后的郑侯爷寿辰,将这些亲手抄写的佛经作为礼物献上,或许能稍微缓和他们之间那日益紧张的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