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不生气,

    心中憋着的火无处发,自然会迁怒太子和赫舍里家,

    听说这几日,索额图都被下了几次脸。

    不过,这时有多憋气,等真相暴出时,估计就有多气愤。

    想到这,毓敏不由坐起身严肃问道:“证据找全了吗?”

    “放心,有孤出手,必定不会错放过一丝一毫。”

    胤礽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现在,就只等着再发酵发酵,便可开始反击了!”

    毓敏也勾了勾唇,“放心,那群大臣不会让咱们等太久的。”

    说着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小太子,“或者,你也可再给他们添一把火!”

    “你的意思是……?”胤礽挑眉,眼神亮亮的看向她,

    她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对视之间,胤礽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

    不由哈哈一笑,“好,这个孤擅长!”

    接连几日,胤礽在上书房,和早朝后大臣议事时,闯出了不少祸事,

    让康熙都对他不满了几分。

    十二月初六日,銮仪卫请求在皇太子仪仗中添设满洲官三十员,汉官二十员以及校尉等官职,

    康熙思虑半响,结合赫舍里家的作为,以及胤礽这几日闯的祸,

    太子倒是好管教,但赫舍里家……

    再一次想起郭络罗贵人小产一事的康熙,认为需要借此事敲打下赫舍里家,

    于是便言此事尚早,暂时留中不发。

    前朝后宫的某些人仿佛由此看到了什么信号般,以为能将胤礽拉下太子之位,

    一时之间弹劾太子、索额图、赫舍里家的奏折漫天飞,

    什么太子顽劣贪玩;

    赫舍里家仗着是太子母族,在外欺男霸女;

    索额图枉费皇上信任,坑害有功忠臣等言层出不穷。

    “呵!”翻着折子的康熙冷笑一声,将折子拍到了龙案上,

    “真是好大的狗胆,连太子都敢编排上了。”

    殿内众多奴才太监们,见康熙发怒,瞬间纷纷跪了下去,

    “皇上息怒!”

    就在这时,外面小太监来报:“皇上,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何玉柱求见。”

    康熙眉头微松,“传!”

    “奴才毓庆宫何玉柱参见皇上。”

    “起来吧,你不在太子身边当差,来乾清宫做什么?还是太子让你来的?”

    “并非是太子爷让奴才过来的。”何玉柱老老实实回答道:

    “是、是奴才有重大发现,此事涉及太子爷,奴才不敢隐瞒,特来禀报。”

    康熙眉头紧蹙,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之处,紧紧盯着他,

    “说!”

    何玉柱感受着上方传来的压迫感,不敢有丝毫耽误,

    可事关重大,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抬头飞快的看了眼康熙那面无表情的脸,才咬了咬牙,低声道:

    “奴才、奴才发现,太子爷近些时日会悄悄做拿针线,做些布偶的小衣服!”

    说完,何玉柱便死死埋着头,生怕一个不对便被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