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能看在当年的份上帮你一把。”

    宁苒会心一笑,与她想的一样。

    “我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话落,宁苒迈开步伐走了没两步,震动的声响传来。

    她取出手机看了一眼。

    又是祁衍。

    再看看孙炳成,叹息,带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祁总,该不会又是什么吩咐吧。”

    宁苒取过口红对着镜子补妆。

    祁衍压抑着脾气质问:“宁苒,存心的是不是。”

    宁苒擦掉嘴角多余的痕迹,“什么意思。”

    她从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原因不说,话还极少。

    与谁交谈都像是欠他钱,比他矮一头。

    祁衍咬紧牙关:“谁让你准备子母猴画像了。”

    “这是能在公众场合展开的画?”

    宁苒身体倚靠在洗手池一侧,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有印象,在整理这幅画之前还特意做了功课。

    象征着多子多福,多好的寓意,刚好祁衍还没成家,送给老人家好有个盼头。

    她将头发移到耳后:“这叫艺术,不分男女。”

    “而且这字母猴画像画的惟妙惟肖,小猴子窝在母后怀里吃奶,正好展现了母爱的伟大,有什么不好。”

    祁衍黑了脸,“立刻、马上,重新拟一份礼物单。”

    宁苒将手机从耳边取下来看了看,暗自嘀咕难伺候。

    “其他也不满意?”

    昨晚加班加点两小时才整理好的,祁衍怕是在故意刁难。

    “对,都不满意。”祁衍声线低低的开口:“雇佣你做祁氏职员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丢脸。”

    这画让他极为没脸面,甚至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

    宁苒张口想解释,就听见洗手间外传来议论的声响。

    她搁下手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啧,可惜了,宁苒这次死定了。”

    这声音让宁苒竖起了耳朵。

    重心飞走了,迫切听到更多。

    另一声音尖细的女人开口:“她本来和祁钰川也不搭,抛弃也是迟早的事,说不定现在早就傍上其他人了,要怪就怪我们学不会她那妩媚的样。”

    “听说想当初为了和祁钰川在一起,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像咱们姐妹这样的,即便是男人送上门来了,也学不会这股骚贱浪的劲儿。”

    宁苒面色沉了下来,手指在不知不觉中攥起了布料。

    她什么时候勾引过祁钰川了。

    倒是这男人三番几次想睡她打她的主意,开房、看电影、旅游,这些都提过。

    她宁苒就算是再下贱,也不至于无名无利倒贴。

    手机另一头,祁衍仍旧在唇齿轻启着:“字画最好选一些干净简约大气些的,在挑选一些珠宝首饰类纳入礼物单。”

    磁性的话语传出,宛若风吹马耳,被宁苒自觉屏蔽了。

    抬臂开门。

    ‘哐当——’

    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看向宁苒。

    仔细瞧,甚至能够清晰的捕捉到眼中的无措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