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知真姐那个等级的大美人有着差距,但也还称得上端正耐看,只是面部表情相对寡淡。

    三人的背景是在一家摆满了乱七八糟古玩首饰的店铺里。

    岑冬生盯着他们的脸看,有种微妙的感觉。

    和相似的人打交道多了,偶尔就会产生一种直觉:虽然没有成体系的判断,譬如像福尔摩斯一样靠鞋子上的泥点就判断出一个人的职业,但这种感觉同样值得信赖。

    就比如现在,岑冬生就觉得这群人从事的恐怕不是普通人的职业,有种与阳光下的社会格格不入的气质。

    换而言之,就是不安定的危险分子,可能是黑帮打手、雇佣兵、杀手或是诈骗集团之类的人。其中,这女的长相还有点眼熟,总觉得哪里见过,但又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思考了一下,没有得到答案。可能是前世见过的咒禁师,但既然印象不深,就不是值得注意的大人物,甚至大概率不如现在的自己。

    但这张照片上的氛围,加之皮夹上残留的气息,说明这很可能是咒禁师的持有物,起码是相关人士。

    不过,它为什么会掉落在这里?这里不是林阿婆家吗?

    岑冬生回忆起了一件事。

    ……

    “您之前不是说,要等您孙子回来吗?”

    “是啊……就是因为他来过了,说了不打算在这住,那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来过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记得当时……”

    ……

    原来如此。

    岑冬生将照片抽出来,心想,总算有了点线索了。

    *

    “辛苦了,安医生。”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笼罩下,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星星点点亮着灯光,坐在营房内休息的怀孕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正在桌前忙碌计算和安排将近二十人生活物资的安知真。

    “我不辛苦。真正辛苦的另有其人。”

    女人随口回答。她没有抬头。

    “你说得那个人,是岑小哥?”孕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真的能解决异变……啊,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他或者安医生的意思,我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道士?和尚?还是说政府派来的?”

    “不知道呢。”

    “欸,你和他不是关系很要好嘛,那天我老公还看见你们俩在花坛边上聊天……”

    “男人嘛,总有秘密的。”安知真轻呼了一口气,将笔放下,似乎工作告一段落了。她笑着望向孕妇,“你回去休息,我记得你的临产期就在最近吧?”

    “……是的。”

    对方再次开始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眼间有说不出的忧愁。

    “本来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老公连假都请好了。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别太担心,这一周内就会解决。”

    安知真正安慰着人,听到营帐外头传来有人喊她。

    “安医生,快过来!外面有情况!”

    ……

    和几个住户一起来到门口,望向异变发生的地方,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

    门外如海洋般静谧、酝酿着的黑暗中,荡起了圈圈涟漪,仿佛正在发生什么变化。

    “什么情况,安医生?”

    有人担忧地问道。

    “我们都不敢靠近了。”

    “看样子,可能待会儿会有人进来。”

    岑冬生和她提起过,被封锁在鬼屋内部的人“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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