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像没有受到惩罚……

    孔银莲忍不住望向后视镜,坐在后排的老板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没有生气。

    也就是说,这个词语并不在禁止范围内,她不反对被称呼为怪物。

    老板对自己的评价,倒是……那个,怎么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是……那位岑冬生先生说的吗?”

    “哦,你猜得到?”

    “能让老板如此信任的人,恐怕只有他。”

    “这句话倒是没错。”安知真说,“总之,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你也会这样想吧?”

    “……岑先生在遇到老板之前,就对特等咒禁有所了解。”

    “没错,甚至他本人就有可能特等咒禁的持有者。”

    孔银莲想了想,虽然远不如安知真发动能力时、那种全身心仿佛被一整颗恒星碾碎成齑粉的感觉,带给她的来自灵魂层面的巨大冲击来得恐怖。

    但是那个男人在战斗中被烧成骷髅还能复活,确实也挺夸张的,当时的她同样受到了震撼。

    而且,也许那还不是他的全力。

    “听说只要是掌握特等咒禁的人,就能对我的《天魁权首》产生有效抵抗,所以我其实有办法得到答案……”

    安知真叹了口气。

    “可惜,我已经答应冬生,不会对他使用能力了。真是,让人有点心痒痒的呢。”

    孔银莲沉默不语。

    一个两个的都是怪物,大怪物和小怪物,怪物女和怪物男……倒是挺配的。

    她已经知道这两人关系很亲密,堪比情人,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放过她,她已经不想再听老板念叨和那青年有关的话题了。

    但孔银莲的心思显然未能传到安知真耳中,女人的问题尚未结束。

    “在此基础上,我又想到了一件事。”

    女人轻轻叹着气。

    “我自认为将能力隐藏得很好,不至于被人注意到。如果冬生是为了我身上的特等咒禁才接近我,他是如何注意到的?如果不是,那他又是为了什么,才刻意接近我呢?”

    孔银莲心中一惊。

    这,难道老板对岑冬生产生了怀疑?

    不是,老板她明明刚才还在说“自己最相信他”了之类的话,怎么突然又翻脸了?我真的完全跟不上这人的节奏……

    “老板,您难道对岑先生——”

    “我早就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一个月前,我开始调查过冬生的过去,按照他的说法,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偶遇了一位老人,从对方那里学习了咒禁师的知识……这都不算奇怪,但是,我调查过他出生以来的所有资料,把能找到的摄影和照片记录全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在大学之前,就是个天天呆在学校里念书的孩子。但你见过他的本事,还和他交过手,一定能看出他在战斗方面经验丰富,这根本不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吧?”

    “……”

    面对老板的滔滔不绝,孔银莲唯有哑口无言。

    好可怕,她都有点开始同情那个青年了……真的要和这种女人一直相处下去吗?

    “唉,没办法嘛,我本来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冬生最开始的时候做得太刻意了,他好像没有和女生交往的经验呢,意图暴露得很明显……呵呵,正好你在,就帮我分析一下吧。”

    安知真用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再度抛出问题:

    “银莲,你怎么想?”

    ——能别再问我的想法了吗!

    孔银莲冷汗都快下来了。

    听老板抱怨自己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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