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忽然正经起来的美人霸气又不怒自威。

    “这边请。”慕非白抬手。

    几人跟着慕非白踏进一个传送阵,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山上了。

    大殿。

    慕非白带着几人走进去,殿内非常热闹。

    五行宗的宗主端坐在主位上,不少长老坐在两侧,看着颇有三尊会审的架势。

    “花宗主。”五行宗的宗主起身朝着花垣抬手一礼。

    花垣抬手回礼,妩媚的语调寒暄了一句,“汪宗主,好久不见啊。”

    “花宗主这边坐。”汪夜秉抬手做请,随即又朝着沈吝抬手一礼,“沈家主。”

    “汪宗主。”沈吝抬手作揖回礼。

    一套不失繁琐的寒暄结束,沈吝和沈大长老落座,沈有清孤零零的站在殿中央。

    至于箫刻,他倒是想和沈有清站在一处,可这件事与他没什么关系,他插进去只会让事情更乱。

    “花宗主,沈家主,沈有清打伤晚晚也就罢了,可她竟然恶意毁了晚晚的脸,两位若是不给个交代,此事没法善了!”

    飞长老脸上满是怒意,看向沈有清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身为一位合体期的尊者,飞长老此话也算是很有威信。

    五行宗的其他长老不言,汪夜秉和花垣两位宗主老神在在,不急着开口。

    沈吝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有清,随即语调平淡道,“飞长老冷静些,这事,急不得。”

    “沈家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飞长老刺了一句。

    毁容的又不是他女儿,他当然不急了!

    “来之前我问过有清,甚至还动手给了她几棍子,但她一直说毁容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沈吝说到这,微微叹息,“这孩子打小就不会说谎,挨了几棍子都没改口,此事不是她所为。”

    沈有清侧头撇了一眼自家父亲。

    站在飞长老身后的飞絮晚戴着一顶白色幕离,白纱挡住了她怨毒的目光。

    “她说不是就不是?”飞絮晚沉不住气,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这种事,除了这个小贱人还有谁干得出来!”

    沈吝眉眼一压,冷锐的目光扫了一眼飞絮晚。

    “你有证据吗?”

    清丽婉约的嗓音平静,站在殿中央的沈有清身姿笔直却不僵硬,自有风骨也从容不迫。

    沈吝也不阻拦了。

    有些人,就该让这逆子去治一治。

    沈有清侧头看向飞长老和飞絮晚,重复了一遍,“你们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吗?”

    “伤口就在我脸上!你这个小贱人还想否认?!”飞絮晚恨不得冲上去手撕了沈有清。

    听着飞絮晚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饶是五行宗的长老也蹙起了眉头。

    出身宗门,毫无教养。

    这么一比的话,合欢宗的沈有清倒是格外顺眼了。

    “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些伤口是我干的。”沈有清抬手一摊,“秘境里鱼龙混杂,谁知道有多少你的仇人在秘境里,说不定是有人蓄意报复,我被无辜殃及成了替罪羊。”

    无辜坦然的话语逻辑清晰又气人。

    “你!”飞絮晚被沈有清这无辜的样子气疯了,她大步冲上来,“你这个小贱人,我今天就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