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盖住头部的黑袍-画里面的人物活一般地走出来了。

    那尖尖的耳朵、布满血丝的眼睛、扁平的鼻子、流着口水的嘴或者像狗一样的脸向他靠近,他可以闻到刺鼻的腥臭味,都快要让他把早上吃的五个甜甜圈给吐出来了。

    他后悔没有带银质十字架项链下来。

    微弱的星光下,长桌上杂乱地摆放着几具肥胖的尸体,血淋淋地染红了桌面,就像一幅绝妙的油画,残忍又怪诞地呼应着墙上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