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要你们在这谷底种满一种植株,一种硕大的植株。它可以随意的长大,长到你们无法想象的高大。那样我就可以利用它们发达的接收触觉,找到我家那位的准确定位。无论他身在何处,无论他变化成什么外形容貌,我都可以轻轻松松的找到他。到时候我们四个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生活,岂不是快乐似神仙。”白芒描述美好蓝图。

    卉戚说到这里,狠狠的在施恩义的腰眼上,捅了几下。施恩义痛苦的扭成一团,努力忍受着爱妻的抚摸。

    “既然是让你们种植植株,又为何要毒害小儿?”郎优仙冷声喝斥。没成想,没把卉戚吓到,倒将方一暻吓得一个激灵。郎优仙连忙在方一暻的后背,轻轻的抚了又抚,颇为尽心尽力。

    “我什么都没看见。”张天石两眼望天,转过脸去。

    卉戚翻着白眼,斜睨着郎优仙的双标现场。心里的火无处发泄,又在施恩义的腰眼处,狠狠的掐了几掐。

    “我当初也是这般想的,心想着,不就是种些植株,没什么大不了。可谁知道,那些植株是那样可怕的东西。白芒让我们弄几个小儿,种在油桶里,每个月倒出油桶里的养分,为那些植株施肥。我们迫于白芒的胁迫,只好抓几个小儿,按照白芒的指示,种在油桶里。我一个天真少女,也是受到坏人的威胁,这才做下这些错事。还请仙君体恤,饶了我们吧!”卉戚哀哀哭求。

    这卉戚耍的一手好手段,她和白芒之间做下的勾当,只有她和白芒,施恩义,三人知道。以白芒初入恶俗人间的秉性,一张白纸上画下的恶臭黑线段,指不定就是卉戚所为。倒也不是为卉戚开脱,世道多艰险,总有适合白芒的一道阴暗小道。

    “你是说那些被我挥剑斩成唾沫的植株,是白芒要你们种的?”郎优仙莫名费解。

    “那些东西毫无用处,白芒是在干什么愚不可及的蠢事。”张天石也表示出对于白芒行事作风的费解。

    “所以,白芒是想干什么?”方一暻开动小脑筋,百思不得其解。

    “白芒一直致力于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他不过就是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能有什么错?”施恩义挺身而出,为白芒说出心声。

    卉戚冷不防施恩义会在这个节点上找抽,一时没防备,闹了个人仰马翻。

    “如果你能有她万分之一的好,我也不至于,多年在外,寻花问柳,终日萎靡。”施恩义抽得厉害。

    卉戚几乎不曾爆血管,在身边摸了又摸,可惜没找到一块趁手的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