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祟!”

    而人群中,某些人则是暗暗地低下了头。

    显然这件事情的背后并不是那么简单,而背后的人也并不是想要瞬间击垮陈野,毕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国君府

    陈慎看着坐在棋盘面前,慢悠悠下棋的陈野,有些无奈:“父亲,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下棋?”

    “这一次的弹劾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个总是留下后手的人是绝对不会坐着等死的。”

    “日后必定还有出手的时候。”

    陈野却是不急不忙,笑着说道:“那又怎么了呢?”

    “你爹我问心无愧,所以不害怕那些人来查、来询问,更何况,我是国相,除非是有陛下的诏书,否则谁敢轻易闯进安国君府?”

    “有些事情啊,不是急就可以做成的。”

    陈野叹了口气,没有因为这个“事情”着急,反而是因为陈慎的性格真的有些着急了。

    “你的性格还需要忍一忍,磨炼一番,否则无法成就伟名啊。”

    陈野明白这一任的秦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当然更加清楚下一任秦王嬴稷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子的性格。

    那是一个多疑到了极点的人。

    即便是自己最喜爱的范雎也无法让他完全相信,他若是说完全信了你,那就是在欺骗你了。

    陈野抬起头:“你看看陈瞻就不着急,苏秦张仪也不着急,赢疾司马错也不着急,那你在急什么?”

    陈慎看着陈野,有些无奈:“关于父亲的消息,我总是关心的。”

    “只是如今其他几位都没有表明态度,不如我”

    陈野摆手:“把你脑子里那些没用的东西全部都是给我忘掉,他们也是在等。”

    他将一枚棋子放在某个位置,眨眼之间棋盘中已经死掉了的大龙瞬间再次活了过来,并且生龙活虎。

    “要稳坐钓鱼台,就要等。”

    “要不了多久就能够看到司马错他们几个人的动作了。”

    陈慎看着依旧悠闲的自家老爹,无奈的扶额叹气,之后被人叫走了。

    而陈慎走了之后,陈野的脸颊上带着带着些许无奈的、没有恶意的嘲笑:“唉,这个儿子啊,整天比我这个当爹的都要操心。”

    “只是.”

    陈野幽幽的望向远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其实所谓的“背后”的人,陈野已经知道是谁了,毕竟前些年那所谓的“攻陈之盟”成立的看似小心翼翼,但没有躲过他的眼睛。

    可是陈野不相信。

    不相信仅仅凭借这些人就能敢在这个时候攻讦自己。

    而且

    那日嬴驷召见他们这些人的时候,最后留下了赢疾,又是与赢疾说了什么呢?

    这几日,除却赢疾进宫见了嬴驷之外,其余人可是都不曾进宫啊。

    嬴驷当真不知道这几日的风波么?

    还是说,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怀疑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几乎要成长为茁壮的大树了。

    惠文王更十四年的冬天比年的冬天都要更加的寒冷,雪早早的就在咸阳城落了下来。

    十月的时候,朝堂上再次有人攻讦陈氏以及陈野,这一次的他们小心了许多,不说陈野是奸佞了,只是说陈野把持朝政,并且说苏秦、张仪、司马错等几位上卿难道功劳就小了么?

    可依旧居于安国君之下。

    十一月的时候,这种攻讦再次改变了策略,说陈氏把持着司寇的位置不肯放出来,目的是为了把持秦律,借机铲除异己,为自己培养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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