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的老油子了。

    两军交战没有多久,周天子这边的军队便迅速的溃散了。

    甚至出现了不少的逃兵。

    逃兵的数量占据了周天子军队总数的三四成,而剩下的六七成不是抵抗的非常简单后就投降,就是虽然想要征战,但却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这一场战场的结束是没有出乎任何人意料的迅速。

    周天子甚至都被秦国俘虏了。

    六国的国君们看似不在意,但其实心里面都在死死的盯着这个地方,等待着看秦国与周天子之间的好戏。

    然而这场好戏还没有开场就结束了。

    秦王表示,虽然自己征讨邦周是附和礼的,但邦周对秦国不仁,秦国却不能对邦周不义,哪怕邦周向六国借兵发动不义的战争讨伐秦国也是一样。

    周王虽然战败,但却依旧是天下的共主,怎么能够受到这样的屈辱呢?

    因此,秦王亲自下诏书,令司马错释放周天子,并且将周天子送回了“巩”,这对于周天子来说是一个更大的屈辱,但在各国的史官看来,这乃是秦国的仁义之举啊!

    邦周的天子先施行不义的战争,破坏了已经岌岌可危的“周礼”,在即将崩溃的“周礼”上放下了最后一根稻草。

    礼真正的在这一刻倾塌。

    在这样的情境下,无论秦国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击都是可以的,都是正常的!

    而秦国竟然没有!

    无数的史官开始鼓吹秦国的仁义—————

    当然了,这其中有一部分史官却是认为,秦王虽然被周天子册封为了“王”,与周王并肩,但却依旧是周的臣子。

    哪怕君王对臣子不义,臣子也不能够这般对待周天子。

    不过这样的声音虽然有,但却并不大。

    这其中有六国国君的功劳,因为他们也不想日后自己身上有什么这样的“黑锅”。

    章台宫

    嬴稷疑惑的看向陈慎,脸上带着好奇的问道:“上卿,为何要放走周天子,并且将他送回“巩”?难道不是应当杀了他,而后占据邦周的最后一块土地么?”

    陈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些许的莫名之色。

    “王上,仁义之名的名声好用么?”

    嬴稷点头:“当然好用,但之前不是说,已经不符合这个时代了么?”

    陈慎脸上的笑容更甚:“王上,仁义之名适合任何一个时代,只要自己没有被“仁义之名”束缚着就可以了。”

    “如今我们已经跳出了之前营造的牢笼,那么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眯着眼,说出了新的计划。

    “将周天子放回去,而后买通周天子身边的内侍,让他不断的在周天子的耳边鼓动天子,说这一场失败不是因为周天子的错,而是因为六国之君的错。”

    “都是他们将老弱病残的士兵借给了周天子,所以才导致周天子失败的,将周天子心中的怨恨引导向六国。”

    嬴稷微微一想,继而说道:“上卿说的不错啊。”

    他摇头轻叹:“人总是会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的,如果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他一定会这么暗示自己,从而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陈慎抚掌说笑道:“而人总是欺软怕硬的生物,周天子不敢怨恨秦国,他只敢怨恨另外的没有让他感受到害怕的人。”

    “比如六国。”

    嬴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摩挲着那光洁,继而说道:“之后,也可以蛊惑六国国君。”

    “周天子不是写了“借条”,向六国借粮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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