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额叹气:“大兄,你怎么这么悠闲?”

    他叹了口气说道:“伱前些日子吩咐我建立的私塾,我已经吩咐下去要建好了。”

    “只是,族中那些调皮的小子你应当也是知道的,谁能够压得住他们?”

    陈慎眨了眨眼睛,坐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着说道:“当然是我了。”

    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而且都告诉你了,不要说什么“私塾”,这样不好听。”

    “父亲生前的时候,我曾经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名字,我觉着十分合适,便叫做“学校”吧。”

    陈慎看着远处轻声说道:“不仅仅是招收官渡的学子,还招收其他地方的学子,只要是心中向学的,我便收。”

    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风:“父亲生前不曾广收门徒,也不曾著书立传,这些父亲没有完成的事情,我都想要替父亲完成。”

    “孔丘如今为何名声那么大?不就是因为他收的弟子多么?”

    “三千多个弟子,总会有争气的。”

    陈慎笑着说道:“我想让父亲成为与孔丘、老子、墨子一般伟大的人物,甚至要比他们还要伟大!声名还要更加的远播!”

    这是陈慎的志向,也是陈慎在离开了朝堂之后,给自己找的事情。

    陈靖砸了咂嘴:“那好吧,反正兄长你们去做这些事情就好了,我就好好的管好官渡这一片地方,以及田地里面的东西。”

    他嘿嘿一笑:“前些日子农家的人还来官渡向我请教,其实我哪里会什么太多伺候庄稼的事情呢?”

    “不过是幼年的时候,曾经跟着喜欢在院子里种菜、伺候田地的父亲学写了一阵子而已。”

    陈靖感慨的说道:“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是能够发现父亲的厉害。”

    “当年在生活中一点点的细节,哪怕是不经意之间所做的事情,若是拿出来仔细的研究,都能够发现其中所蕴含的哲理,都是一门学问啊!”

    “而这样子的父亲,却一直声名不显。”

    “直到你我冒充父亲的弟子,写出了《陈子语录》,才让父亲的声名大燥。”

    陈慎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半边扇,脸上带着些许惆怅之色:“我等怎么能够揣测父亲的心意呢?”

    “不过当初《陈子语录》之所以能够问世,大抵也是因为父亲并不想阻止你我吧。”

    “现如今看看当初的计划,真的并不是多么的严谨啊。”

    “父亲看不出来就怪了。”

    两个人躺在那里,回忆着童年的生活。

    他们觉着那个时候才是最幸福的。

    而不是现在,与天下人打交道,与六国的国君打交道,甚至还要与远在咸阳城的秦王打交道。

    陈靖默默的笑着:“如今做了父亲之后,方才能够体会到父亲的心情。”

    “不过你还没有劝说成功五弟么?”

    陈慎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前些日子给五弟去信了,告诉他我的第四个嫡子降生了,这一次无论他再怎么反对,也需要回官渡一趟,我要将这个孩子过继给他。”

    “决计不能让他断了香火。”

    陈靖有些沉默,他低声道:“去岁五弟回来的时候,我曾经观望过他的面色,似乎不是大好。”

    “我曾与“扁鹊”学习过一段时间,略微懂得些许药理。”

    “怕是”

    陈慎摆了摆手,闭着眼睛没说什么。

    他有些累了。

    “五弟自然有他的想法这是他的人生,你我都不能替他决定。”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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