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难道是家主一脉要再次接手家族了?”

    “谁知道呢?”

    陈氏的“治家”与其他家族都不同,或者说有些过于与众不同了。

    一般来讲,一个家族的主理人都是“家主一脉”,而其余众多“支脉”也都是想要争夺“治家”权力的,但陈氏不一样,陈氏的“治家权”本身永远都在“家主”一脉的手中,但其余的支脉不必争夺,是“轮流”掌控。

    且任用人的权力唯有家主一脉拥有。

    在陈氏中,治家权力并不是一个“好事”,反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喧闹的讨论中,唯有两三个人站在最前方神色中有些慌张,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恐惧。

    陈正回来了!

    一回来便接管了所有的府兵以及家兵,这宣誓着陈氏嫡长一脉对陈氏的绝对掌控。

    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

    他们在咸阳城中也是有“人脉”的,也正是因为那些“人脉”所以他们才敢在这一两年内作出一些什么事情。

    或许用“勾结他人,为祸陈氏”这八个字来形容他们更加合适。

    “踏踏踏——”

    一阵阵脚步声响起,远处缓缓的走来一个人,脸上带着从容。

    陈正!

    陈氏第五代嫡长子!陈氏的下一代家主。

    他站在台上,望着台下,声音很平静:“诸位一定好奇我回来的原因。”

    陈正环顾四周:“我来之前,陛下令黑冰台使送来了“罪证”,其中便有诸位中某些人的。”

    他的神色平和,声音却显得十分冷肃:“陈氏传承至今,不到百年,有些人已经忘记了陈氏的祖训与规矩,”

    陈正垂下眼眸问道:“陈共可在?”

    陈共,也就是方才站在人群前方脸色发白的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神色谦和,强行控制住自己的神色:“启禀家主,我在。”

    陈正看着陈共问道:“陈氏自在官渡以来,便一直开设的“问心台”,缘何已经数月未开了?”

    他从一旁侍卫的手中拿过一卷竹简:“既数月未开,为何这账之上却有问心台的支出?”

    “这一部分支出何在?”

    陈正的声音很平静,让陈共有了些许侥幸之心,难道那位陛下以及家主只查到了这些的东西么?

    若是真的

    还没等陈共有侥幸之心,便听到陈正继续问道:“另外,我想问你一句。”

    陈正走到陈共的面前神色中带着些许不怒自威,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的陈氏中人都感觉到了恐惧。

    “刘家十五口,王家从军卒中退下来的几位老卒,以及如今河东郡那几位富商的尸骨何在啊?”

    尸骨何在!

    此话一出,陈共再也没有一丝侥幸之心,匍匐在地上,身体颤抖着。

    “请家主饶命!”

    陈正却没有看陈共,只是回过头,似乎在看陈君,又似乎是在看虚空一样继续说道:“还需要我将其余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么?”

    陈共不敢开口,陈君上前一步,手中木杖直接敲打在了陈共身上:“孽畜!”

    他气的浑身发抖:“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隐瞒!全然给我交代!否则休怪老夫与家主无情,将你依照秦律处置!”

    跪伏在地上的陈共眸子中神色一变,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刻准备说什么。

    但此时,陈正却抢先开口:“七叔公,我要纠正你话里面的两点错漏。”

    “其一,依照秦律处置不是什么无情,人犯了错便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