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著作呢?”

    陈拓来到赋税寺的时候,就看到门口老老实实的等待着一位中年人,眉目俊秀,英姿潇洒。

    他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果然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啊。”

    摇着头,陈拓往前走着,而邓通见到了陈拓之后,连忙弯下腰,脸上带着谄媚的神色:“下官见过陈寺卿,昨夜陛下宣召臣入宫,今日出宫是有要事与陈寺卿商议的。”

    “还望陈寺卿抽出一些时间,听下官讲两句。”

    陈拓转过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邓通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原来如此,请。”

    长安城,国子监之中。

    陈彼坐在中央,一字一句的讲述着自己的“道”,而下面坐着的人则是听得如痴如醉。

    荀既、孟寻也同样坐在前方,闭着眼睛仔细听着陈彼的“传道”,当只是听了一个开口的时候,荀既就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赞叹的神色说道:“如今的陈老先生,可为大宗师矣!”

    而当陈彼讲述到一半的时候,孟寻也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感慨万分的神色:“不愧是陈老先生,不愧是昔日的陈子,这许多年来,咱们所领悟的东西,竟然不如当年陈子所传授的十分之一。”

    “当真是令众生羞愧啊。”

    而当陈彼的口中说出“政治学”这三个字的同时,所有听的如痴如醉的学子们全都睁开了眼睛,他们的脸上带着赞叹的神情。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高呼。

    “陈子!陈子!邱子!邱子!”

    陈彼,字予邱。

    如今的陈彼被在场的所有人共同尊称为“子”,但由于陈野已然被尊称为“陈子”了,所以在场的人都称呼陈彼的“字”,即为邱子。

    儒家的人今时也有人前来听陈彼讲学,但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听陈彼讲学,而是为了观察一下陈氏有没有可以攻击的点。

    当政治学这三个字说出的时候,就连这三个捣乱的人都对视一眼,脸上带着满满的悲痛之色。

    只是这些许悲痛中还带着些许的“狂热”。

    悲痛并不是看到陈氏的崛起,而是他们觉着自己前几十年的日子都白过了,是一种浪费了光阴的悲痛,而狂热则是很简单,是对陈彼所讲述的“政治学”的狂热!

    他们只是对视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狂热,并且同时踏出一步,加入了这一场狂欢。

    长乐宫

    刘恒闭着眼睛,听着绣衣使者所转述的关于陈彼的讲学,心中也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昨日虽然看到了老师所书写的著作,但却没有看到一些其他的见解,心中还多有困惑,而如今他听到了陈彼讲学的内容,终于是赞叹了。

    “不愧是老师,不愧是陈子啊。”

    他回过头看着身旁坐着,同样在沉思着的刘启,轻声问道:“你从这其中听出来了什么?”

    刘启微微醒神,看着刘恒,有些犹豫:“父皇,今日安国王所讲似乎与在昨日书中所记载的不同,昨日书中的政治学是以君的角度看的,但昨夜儿臣连夜读完之后总觉着好像差了点什么。”

    “今日听完方才安国王的讲学内容,心中才恍然明白。”

    “原来两种角度合在一起,以君的角度去看臣,以臣的角度去看君,跳出两者之外去看这两者,这才是至理啊。”

    刘恒听完刘启所说的话之后,脸上带着的赞叹更浓了:“哈哈哈哈,不错,不错。”

    “正是如此啊。”

    他指着刘启笑骂道:“那你可明白,安国王如此讲学的道理?”

    这一次被刘恒所指着的刘恒没有多犹豫,直接开口道:“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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