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压得住那些勋贵,让那些权臣也好、勋贵也好,让他们相信自己有把握可以成为“皇太弟”呢?

    没了!

    丞相府门口

    梁王亲自下了车辇,准备前去拜会陈拓。

    可却提前见到了丞相府那位陈拓身旁的侍从,那人神色恭敬的站立在月色之下,站在丞相府的门口,脸上带着恭谨,仿佛是一座雕塑一样。

    见到了梁王后,迅速的赶在梁王下了轿撵之前走到了梁王身前。

    “参见梁王殿下。”

    那人低声道:“先生病重,今夜方才与从皇宫中回来,已然在床上无法起身了。”

    “听闻殿下要召开宴会,害怕梁王殿下白跑一趟,所以令仆在此等候,还请殿下恕罪。”

    这小厮的话说的很冠冕堂皇,但梁王却听得咬牙切齿。

    病重?

    他这会也反应过来了,方才陈秋陈辟所说的大概也是虚假之言,什么水土不服,什么重病?

    就这么巧合?

    全都是赶在他开宴会的时候一个个的爆发了?

    简直是笑话!

    这般想着,梁王心口一股怒火奔涌而上,但他强行将这一股怒火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还想要得到“皇太弟”的位置,就必须是将这口气咽下去!

    否则陈氏就有理由名正言顺的拒绝自己的请求了!

    待到梁王回转车辇而后离去,那侍从才松了口气,回到丞相府内,与陈拓汇报。

    陈拓坐在府宅之中,眸色微微沉着。

    他在纸张上面写着什么,像是在布置自己的图谋一样。

    梁王府

    当车辇声响起的时候,宴会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院落外。

    只是很可惜,下一秒所有人都失望的叹了口气,心中对梁王的“赌注”又轻了几分。

    陈氏不表态的话,大概没有几个人愿意孤注一掷的。

    梁王身侧的正是“馆陶公主”刘膘。

    若是说原本轨迹中的刘膘,大概能够镇得住这群人,但如今?

    不好意思,你是谁?

    若是没有一个名为“陈氏”的刀悬挂在窦太后的头顶,以至窦太后不能够太过于“嚣张”,此时的刘膘一定是整个宴会上、或者说整个长安城内最大的靠山!

    宴会如常,梁王神色不变而入席,刘膘坐在他的身侧。

    这一场宴会到底是没有完成梁王最初的期待。

    景元十一年,夏五月。

    不过是半年的光景,半年前那横扫天下的“战乱”便被终结了,大将军周亚夫克复敌军,大胜而归,将谋逆的诸王全都是带回了长安城中。

    而刘启却一点都没有心软,将谋逆的九王全都直接赐死。

    这一点当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反对,但是在刘启的蛮横命令下,没有人能够违逆这位陛下。

    尤其是能够限制天子的陈氏也不出声的时候。

    景元十一年,夏七月。

    大将军周亚夫得胜归来,而天子诏令拜其为太尉,加封为太师。

    而与此同时,天子的另外一封诏书则是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甚至大家也都觉着这很正常。

    天子诏令,加此代陈氏家主为“太傅”,追加为“安国王”

    这倒是没有引起众人的波澜,毕竟对于陈氏来说,历代的家主被皇帝加封为王的事情太过于寻常了,甚至人们觉着天子拜周亚夫为太尉的事情,可能都比这个事情吸引人。

    人们宁愿去听一听市井当中流传的另外一个“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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