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就是为了震慑这天下诸王,以让这些王爷们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若周亚夫一走,只怕那些诸王们都要一个个的心动了。

    陈秋也是安抚着没有:“所以,那使者一离开,臣便迅速的赶来了。”

    刘彻的脸上神色中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和缓,他只是问道:“老师,如今大汉难道除却绛侯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人了么?如此下去,若绛侯的身体”

    陈秋抬起头,微微叹了口气。

    他思索后说道:“臣之五叔那一脉、也是开国初期时候的武安侯那一脉,尚且有子嗣传承,只是如今年岁尚浅,但好似得了昔日武安侯的些许真传。”

    陈秋将话说的十分的“虚”,其中夹杂着大量的可能以及推测。

    而陈得那一脉,如今的确是有一个嫡子身负传承。

    说来也是十分奇怪,他五叔,也就是当年惠文王时期的第一代“武安君”、身上流淌着秦氏血脉的陈瞻这一脉,似乎在文与武之间,总是偏向武多一些。

    当然,即便陈去虏表现得再怎么是一个天才,陈秋在说起来他的时候也十分的小心。

    毕竟如今的陈去虏,方才十四岁。

    离加冠都还有六年的光景。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一点刘彻也是明白的,所以显得十分意兴阑珊。

    他打了个哈欠:“此事便交给陈相了。”

    刘彻伸了个懒腰,轻声说道:“今日,长姐说新得了一批绝色舞女,正巧也是出了孝期,如今这个时候他也可以纳妃了。”

    他疲懒的说道:“一切都拜托老师了!”

    平阳侯府

    长公主嫁给平阳侯之后,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在某些时候铺张了一些之外,其余的倒都是小心谨慎。

    当然,今岁登基后,一直低调的长公主就不再低调了,反而是隔三差五的为自己的弟弟、当今的天子刷一刷好感度。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

    希望天子的恩泽,能够惠及到长平侯府中。

    也希望她能够像是他们那个作死的“姑母”刘膘一样,走讨好天子的路。

    当年的刘膘为何在窦太后这张大牌没用的情况下,还能够在京城之中嚣张?是因为在皇帝、在天子的心中对刘膘是多了几分宽和的。

    为什么?

    因为鱼水之情。

    所谓鱼水之情便是,刘启后宫中的好几个老婆都是人家刘膘牵线搭桥的,你好意思因为一些小事儿去处理了人刘膘?

    当然不好意思。

    所以,平阳长公主也想学一学这个路子,为自己的后人谋几个出路。

    平阳侯府内

    歌舞升平,天子的神色却不太好,有些恹恹的。

    一旁的平阳侯、平阳长公主见了都是带着好奇,在那些舞女一舞罢休的时候,平阳长公主笑着开口了:“陛下这是觉着这些不入眼?如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刘彻打了个哈欠,他没有将心里想着的事情说出来,只是看了一眼远处,笑着说道:“的确是有些不入眼了。”

    他有些好奇:“难道阿姐还有藏着的?”

    刘彻来了精神:“快让人上来给朕瞧一瞧。”

    平阳脸上带着些笑意,她只是拍了拍手,远处一个女子缓缓走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其上放着些许糕点。

    女子的脸上几乎粉黛不施,但却显得格外的清秀艳丽,一头秀发垂在身后,随着风儿的喧嚣而荡漾起来些许,女子曼妙的身躯也随着动作而摇摆着。

    “奴婢卫子夫,见过陛下。”

    “陛下长寿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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