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恐怕明日大朝会就有人以此为文章,来问罪曹校尉了。”

    那年轻人叹了口气,而后摇着头准备离去。

    陈朱楼倒是有些好奇巅峰看着这人问道:“这位仁兄,你为何说此人这是拂了安国王的面子?难道这个被打的人是陈氏的子弟么?”

    那人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明显是不想说什么。

    陈朱楼脑子一动,而后上下看了一眼这人之后,拉着他走到了一旁的酒家当中,笑着说道:“小生朱楼,方才来这长安,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今日这顿小生请了,先生为我讲一讲如何?”

    此时那年轻人顺势下来,脸上带着些谦和的笑容。

    他看着陈朱楼说道:“何必如此客气?”

    他拱了拱手:“学生氏刘,名备,字玄德。”

    站在那里的刘备神色坦荡,他知道陈朱楼看出来了自己的窘迫,因此才说这样的话,但他并不觉着羞愧。

    他父亲早亡,家中诸多叔伯不仁,他与他的母亲以织履为生,后凭借着家中关系,拜如今大儒卢植为师学习,长安城之大,居之不易。

    能省一点是一点,有何羞愧?

    两人坐在那酒肆中,也没有走远。

    刘备叹了口气说道:“看着你还年轻,当是随着家中长辈来长安城长见识的吧?”

    他淡淡的说道:“三年前的长安城可不是现在这样,那个时候混乱无比,各世家的子弟都是纵马而行,期间多有受伤的行人,这些人反而要赔偿这些世家子弟钱财,因为将他们的“马匹”弄惊了。”

    “而民众无法,迫于他们势大也只敢忍气吞声。”

    “而这些人仗着家中权势,作恶多端,方才所说纵马之事只是小事罢了,其余的事情倒是有些脏污不得入耳。”

    刘备看了一眼陈朱楼,此时的陈朱楼方才十二三岁,也正是因此尚且年幼。

    他又叹了口气,无视了陈朱楼眼睛中那明显的“好奇”之色,继续说道:“曹都尉初为官,任长安北部尉,便杖杀了夜醉而行的天子宠臣蹇硕的叔父。”

    “而后又学习当年的故秦司寇陈野,依照律法处置犯了错误的曹家子弟,正是因此长安城内的风气才为之一清。”

    “世家多拿这位没办法,毕竟当今天子尊崇陈氏,而这位学习的又是当年陈氏先祖的做法。”

    “谁也不敢试探陈氏会不会因为这位,而联想到自己的先祖。”

    刘备嘴角嘲讽一笑:“毕竟这位做的事情与当年陈氏先祖一样,他若是因此受罚、或者因此明升暗降了,岂不是说当年陈氏先祖的做法不对?”

    “普天之下,谁敢说这样的话?哪怕是暗示?”

    “也正是因此,曹都尉在光和元年的时候,不仅没有被处理,反而因此升任长安尉。”

    陈朱楼好奇的问道:“那今日之事,又与安国王何干?”

    他是真的好奇。

    刘备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朱楼:“因为昨夜安国王入京啊,昨日消息没有传出,今日才传出,所有人都以为安国王是今日才来的。”

    陈朱楼更加茫然:“所以呢?”

    刘备一脸无语的看着陈朱楼,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平和的声音传来:“所以,我今日打了这世家子弟,会被有心人传为我对安国王不满,所以在这一日打杀此人,给安国王一个下马威。”

    “毕竟长安城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时间如此巧合,难免让人猜忌。”

    刘备、陈朱楼都回过头,他们的旁边正缓步走来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双手拢在袖子中,正是方才的长安尉曹操。

    曹操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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