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肆意,多次口出对陛下、对安国王不满的言论,其甚至是光明正大的收受贿赂、操控汉法、卖官鬻爵。”

    “臣的孙子曾经与臣说过,曹都尉曾经放出话来,说只要是愿意给钱的,都愿意放他们一马。”

    “京中纨绔子弟也好,世家子弟也罢,或多或少都有不经意的时候,也都被这位曹都尉威胁过。”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而昨日怎么就那么巧合?”

    “恰巧是在昨日有人纵马,恰巧是昨日曹都尉将人仗杀?”

    “曹都尉多次对世家表示不满,而这天下最大的世家不正是陈氏么?”

    这些人铁了心的要将陈氏拉入世家的阵营。

    或者说,陈氏原本就应该是世家的阵营,只是陈氏一直不愿意表态,也不愿意与他们站在一起。

    刘宏眉宇中带着几分的愠怒,他看向坐在一边,脸上依旧带着轻松神色的曹操问道:“孟德,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昨日当真是当街杖杀了一位世家子弟?”

    曹操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那世家子弟在走的时候,身体还十分健康,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

    毕竟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和世家撕破脸,他是为了给那些人一个家训而已,让这些世家子弟不敢再次触犯汉法。

    杀人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教育。

    可如今,这几位御史说那个李氏子弟回到家中后就死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的嘴角迅速的划过一抹苦笑,他还是太过于年轻了,那位子弟回到家中之后,只怕就想办法直接死在了家里。

    这也是世家的一棋。

    曹操站起身子来缓缓出列,而后低声道:“启禀陛下,臣昨日并未曾仗杀过一位世家子弟。”

    他抬起头,与刘宏对视:“昨日,李氏子弟于长安城中纵马奔袭,此举违背了汉法,也正是因此,臣遗诏汉法将其杖责二十。”

    “此人离开的时候,身体还十分康健,甚至能够一个人离开,而不需要长安都尉府的护送。”

    “因此,臣不明白此人的死是什么情况。”

    刘宏目光滑向那几位御史,而此时李氏家主则是站了出来,脸上涕泗横流。

    “陛下,请您为老臣做主啊!”

    李复淮跪伏在地上,眼泪从眼角划过,整个人的脸上带着悲痛欲绝的神色。

    他的职位并不算很高,只是秩一千石罢了,但也勉强能够上朝。

    “被打死的那位是臣家中的三子,他平日里并不喜欢热闹,那日是听家中小厮传话,说是见到了安国王,因此才是纵马想要一窥安国王的面容。”

    “因此纵马。”

    他抬起头:“这是臣三子的错误,臣不敢因此而叫冤屈。”

    “只是.只是”

    李复淮低声说道:“只是,三子回家之后,起初还好,不过是些许皮外伤,臣也是想让他长长记性所以没有管这个事情,也没有出金赎买。”

    “毕竟臣想着,不过是二十杖责,三子自幼习武怎么可能抗不过去呢?”

    “后半夜的时候,三子突然起了高热,而后臣请医者来的时候,三子已然已然不在人世了。”

    “那来的医者说,从未曾见过如此狠毒的杖责,这杖责打的时候便有一股子暗劲在其中,起初不在意,之后便会在疼痛中逝世。”

    他猛的抬头:“臣之三子,违背汉法,死不足惜。”

    “但往日都无事,为何偏偏是昨日这二十杖用了他的命?”

    “三子并不是第一次接受杖责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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