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个后人弄死?

    开什么玩笑。

    且不说这样对不对,且不说这样居高临下的对待后人,就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一样的态度对不对,只是单纯的说,这样的行为根本无法保证后代们全都能继续走在这一条以民为本的路途之上。

    那么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是将百姓的利益与陈氏的利益捆绑起来。

    甚至将与皇帝的利益捆绑起来。

    三者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且是一个根本不可能被打破的平衡。

    唯有如此,陈氏的后人才能够按照既定的轨迹去前行。

    依旧是干涉后代,但陈野希望用这种“人”的手段去干涉自己的后代发展,而不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神灵”的手段去干涉后代的发展。

    陈氏想要成为千年世家,他不能够时时刻刻的看着。

    也同样不能够依靠虚无缥缈的所谓“天命”。

    这便是陈氏。

    一个人的世家。

    人心从来叵测,唯有利益可以保持恒久。

    茶摊酒肆

    刘备略微有些拘谨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两位好友而来。

    不过随着两碗酒下肚,这些拘谨也就是没了。

    他的老师是卢植,乃是当朝大儒,更是尚书台令,怎么可能是不知道朝中的消息?

    昨日下朝之后,他便从师兄的口中知道了安国王世子与曹都尉似乎相识,而且这两人全都担任了八校尉的事情。

    以他的聪慧自然而然的能够猜测到,自己昨日的那位好友也不是寻常身份。

    三猜两捉摸的,就知道那俩人一个是曹都尉、哦,如今是曹校尉了,另外一位则是安国王世子、兼任上军校尉,统帅西园新军,仅仅在天子之下。

    这俩人还会赴约么?

    刘备不知道。

    但他依旧来了。

    因为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难得的“好人”。

    “呼——这个天真的热死了。”

    正在刘备思考问题的时候,陈朱楼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抹了一把汗,然后端起来面前早已经是放置好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惊讶的说道:“咦,此处竟然也有这种酒?”

    刘备倒是没有对陈朱楼的行为感觉到奇怪,只是一如昨日般的回答道:“前些年从陈氏传出来的方子,这酿酒方子几乎传遍了长安城的酒肆。”

    “天下人对陈氏还是十分信任的,但能够以酿这种酒的并不多,所以只有在长安城的某些酒肆才能尝到。”

    他含笑指着这茶摊酒肆说道:“能在西城开酒肆的,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呢?”

    这个时候曹操也是到了,笑嘻嘻的说道:“可不是说么,寻常人家在这开酒肆,早就被人挤兑走了。”

    “虽然我当长安尉的时候从来不徇私枉法,也为民办事,但这种挤兑可不是我能干涉的手段。”

    曹操打了个哈欠,坐在那,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

    “两位仁兄,别来无恙啊。”

    陈朱楼也没有掩饰的准备,只是调侃儿道:“昨日朝堂上,不还见到了您这位胆大包天的曹都尉?算计人都算计到安国王头上了?”

    “最后被警告了吧?”

    曹操、刘备、陈朱楼三人嘿嘿一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结交的意思。

    一碗酒下肚,也具都暖了身子,于是干脆讨论起来这天下局势来了。

    三人各抒己见,一时之间周围倒也都是安静了下来,身边的人都悄悄的听着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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