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能怎么看?如今天下动荡,幽州的刘虞和公孙瓒几乎割裂了幽州,而天下之地,或归于长安,或归于琅琊,州牧想要借此机会割裂,也是正常的。”

    “毕竟,当年高祖皇帝出身贫寒,依旧创建了这四百年的大汉。”

    “四百年间,大汉的传承从未曾断绝。”

    他轻声说道:“谁不想坐上那个大位呢?”

    “州牧的想法很简单,他刘协可以,我刘表为什么不可以?”

    魏延看着身旁的黄忠说道:“兄长,州牧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阻挡江东孙氏可以带甲亲战的刘十万了,他如今只是一个想做皇帝的老头子。”

    黄忠站在那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偏过头,似乎在看远处的某一座城池:“天下间,唯有官渡城保持了中立的状态啊。”

    如今天下动荡,天下一共有四股势力,两大两小。

    大者为刘汉、曹汉,而小的则是荆州刘表以及幽州公孙瓒/刘虞,等到幽州决出胜负,这天下的划分便有了轮廓了。

    除却比较明显的幽州和荆州外,刘汉和曹汉的地盘划分大致以官渡城为界限,官渡城以西则是刘汉的辖地,官渡城以东则是曹汉的辖地。

    无论是长安的刘玄德还是琅琊的曹孟德,都不敢轻易的得罪官渡城的那位。

    所以两汉也就以这官渡城为划分了。

    黄忠回过头看了一眼这动荡的天下,轻声说道:“文长,我准备前往长安城,投靠刘玄德,匡扶汉室。”

    他的眼睛中充斥着失望,这个时候的黄忠尚且年轻,心中还有无数的斗志。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大汉支离破碎,看着这天下黎民之苦,他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在这荆州城平庸的活着。

    黄忠看向身旁的魏延:“文长可要与我同去?”

    魏延顿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正有此意!”

    “但与兄长同去!”

    “且说这天下英雄,如同过江之鲫,历数天下,到底有谁能够当的上这英雄两个字?”

    “啪——”

    说书人将手中的惊堂木骤然拍下,轻轻的抚摸着胡子,脸颊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诸位且听我细细道来——”

    “说起这天下英雄,如今无外乎是这几个人。”

    “其一,长安城内坐镇,天下英雄怯声,危难之时扶幼帝,一身忠诚赤骨难言。昔日织鞋贩履,如今端坐高堂,正所谓皇亲国戚怎能落于民间,龙子血脉终究大放光芒。”

    “这说的正如今在长安城内做那辅国摄政贤王的刘皇叔。”

    “刘皇叔名备字玄德,少时家贫,流落民间,如同这龙游浅滩,与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为了过活,只能够织鞋贩履为生,后拜大儒卢植为师,与这安国王、魏王相交莫逆。”

    “就在那奸佞十常侍作乱的时候,天子定睛一看,却发现此子身上颇有神异。晚上做梦便梦见高祖皇帝站在一高山之上,与天子言:白日之子,为我后人,乃为大汉贤王耶!汝还不速速将其认祖归宗?”

    “等到了第二日,天子一查,这才发现,此人果然是天潢贵胄,汉室宗亲,当即召见恢复了他的身份。”

    “而后崩殂之前,更是令皇叔为辅国大臣。”

    “等到了先皇崩殂的时候,更是令其监国。”

    中间这一段,这说书人含含糊糊的就说了过去,没有评价两汉到底谁真谁假。

    毕竟只是混口饭吃,不至于拿着自己的命去赌一把。

    底下倒是有人嘲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