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使者明白屹为何不愿留人了?”

    桓使……桓使赶紧辩解,“此番四位俱是知书达礼之人,断不会若温女一般惹您再看要死要活闹剧。”

    谢屹支:“品性无二。”

    桓使:“……”

    无言以对,无话再说,再说也只是徒劳。

    他不以为他有那个能力让谢屹支改主意。

    桓使回去的路上,面色难看如土。

    他对温嫽真是恨透了。

    误事!

    ……

    温嫽看着自己的手,或许以为是错觉,她之前是抓了一个人的。

    她又环看四周。

    被抱回来时,没一会儿,她听到屋外非常嘈杂。有男人的说话声,有仆妇的回答声,还有一些熟悉的虎贲们的应是声。

    那时她屋里来了不少人,只是她当时神志不清,未能睁眼看看都有谁。

    温嫽下意识抓了抓手指,眼睛一闭,又倒过去。

    仆妇听到动静来看,飞速摸摸她额头。糟糕,热还是未退。

    一边遣人再去唤大夫,一边又奔去告诉一名虎贲。

    虎贲大步去了谢屹支处。

    不一会儿,谢屹支又来。

    这是谢屹支第二次踏入温嫽的房间。

    一眼先看向榻上盖着被子的人,尚是二月初,天气不算暖和。

    不怪她昨日淋了大半天的雨今天就直接倒下。

    谢屹支走到温嫽的床头。

    若以病为美,那她此时的美貌比弯眼笑着的她还要胜上两筹。

    不知不觉看了她有一会儿。

    不止那名使者看到了她抱琴苦等的姿态,谢屹支也曾看过,只是,再怎么深情,都是装的,只是她为了达到目的而特地做出来的。

    她现在的脆弱,估计也只是看着而已。

    她什么事没有经历过。

    衢通的城破,后来与温家搭上线,再后来又敢走,更敢一人北上来燕城……这些,都是得狠狠吃苦头的。

    昨日淋的雨,对她来说或许根本不算什么。谢屹支眯了眯眼神,面无表情转身。

    袖子却被拽住。

    “……”

    略略一顿,几息后,看不清表情的回头。

    女人的手未收。

    谢屹支皱眉。

    又是昏迷中糊涂的乱抓人?之前便已抓过他一次。正要把她的手弄开,但温嫽收了收手指,却睁开了眼。

    所以,这次不是糊涂之下的行为。

    谢屹支骤然沉了眼底。

    温嫽平视自己的手。

    是唐突了,可刚刚不抓住,他是不是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