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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公,温女托词腿上有伤,不肯过来。”

    “说不如过上几日,再提这事。”

    再过几日自然是不可能的,主父刻知道,主公下了决定的事,怎么可能允许对方说再等几日。

    谢屹支:“……”

    眯了十分乌黑的眼睛。

    再过几日?

    主父刻上前一步,问:“所以,您看?”

    难道,要换他过去叫温女过来?

    不可能,谢屹支哼声。

    从她被关起,到这十日过去,他没打算再让她走,那他又怎么可能等又过几日再提这事?

    眼睛越来越黑,忽然面无表情起身。不必主父刻过去,他亲自去一趟便是。

    “把琵林苑再收拾收拾,过会儿我把人带来。”

    身影远去。

    离去前的这一句,和主父刻之前嘱咐仆妇的如出一辙。

    琵林苑,便是以后温嫽的落脚之处了。她不会再离开司马府,更不用再客居羌申府邸。

    她以为对她无动于衷的人,早已和当初在温家的情形不一样了。

    ……

    谢屹支来到小院,见到温嫽正低头用晚膳。

    一来一回,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辰。

    谢屹支第一眼就看向她。

    温嫽闻声抬头,不由得把筷子放下了。

    “温嫽拜见大司马。”行了一礼。

    谢屹支不明意味嗯了一声,数步,他来到她眼前,他的鞋面出现在她微垂的眼底。

    温嫽忽然一惊,以最快的速度抬了眸。

    她的手肘被握了,谢屹支抓了她的小臂。甚而,被谢屹支一拉,她已朝他崴去。

    不受控制趔趄过来的那刻,温嫽忘了挪回注视他的眼睛。

    他怎么……

    谢屹支扫她一眼,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

    往前走,直接带着她离去。

    温嫽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面临此时的场面,更没想过,会看到这个以前她得想尽办法斟酌才与他有商有量的人,忽然抓着她的手臂往外走。

    她不过只是在房中待了十日。

    怎么他的态度突然就变了。

    温嫽下意识停了停,“您……这是什么意思?”

    再加上他之前特地叫仆妇伺候她,他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态度?

    耳畔垂下发,温嫽盯着谢屹支的侧脸。

    谢屹支回眸来,温嫽暗暗绷紧了。

    两方注视,视线正交接,忽然,谢屹支逼近一步。温嫽眼睛微缩,下意识禀住呼吸。

    有种比在温家见他那日,还要身心倍受压力的感觉。他现在对她不同虽不同,可他一句话也不说,这让她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在瞎猜,在自以为是多想。

    她怎知他是只想利用她,还是,其实是这个男人自己对她有了兴致?

    温嫽久久维持着抬眸看他的姿势,手心不知不觉握紧了。而她的手,则仍然是被他抓着的。

    谢屹支忽说:“你看不清?”

    从那日他轻罚她,又从她被关的十日能关的那般舒坦,她一分也没多想过?

    睨着温嫽的脸,谢屹支盯向她的眼睛。

    她那日被带下时突然的回眸,其实是因为有察觉,是不是?

    桓使未走时,她病中便斗胆的抓他的手,她又敢说她从始至终没有生过别的心思?

    她回羌府还能被他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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