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跑出来,居然直接就从他旁边跑开了,好像压根没看见他。

    又是他上赶着过去拉住人,闹进警察局,结果到现在人家一句话都不想解释。

    好,算他自己犯贱,上赶着给人当舔狗。

    薄聿盯着她看了会儿,沉默了片刻,松开手,转身就走。

    “薄聿。”

    楚葭在身后叫他。

    他头也不回,拉开车门又猛的甩上。

    车辆发动前,他听见身后的人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和起伏,但却说,

    “我的手好像流血了。”

    “好痛。”

    车辆发动,最后一句话很轻易地被跑车发动机的声音掩盖过去。

    薄聿毫不犹豫踩动油门,车身卷起路面上的落叶。

    楚葭站在原地,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松开手掌心。

    很正常。

    被留下,很正常。

    她垂眸,没注意到前面的车是往后退的,停在距离她几步远的距离。

    车窗落下来半截,薄聿绷着脸,单手扶着方向盘,脸上没有表情,只冷冰冰道,

    “还不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