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孟半烟做生意这么些年早没有男女大防这一说,留人吃饭武承安也没推拒,席上还假模假式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上次的酒。

    “武公子还在养身体,那么烈的酒还是少喝为好。”

    “我不是酗酒之徒,只是这潭城县里的酒水实在淡了些。我这病是胎里带来的,还能活几年我不知道大夫也说不好,便只好活着的时候尽量不亏待自己了。”

    北边的酒比南边的醇厚也更烈,京城更是什么好酒都不缺。武承安虽然身子差但酒量却不错,来了潭城大半年也没喝到过适口的酒,实在是有些馋了。

    武承安说起自己的病弱十分坦然,这让孟半烟对他的印象又更好了一点,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她从小在外公那里见多了讳疾忌医的人,有些明明是自己的病还要怪大夫给看坏了,更有些人病的时候哭哭啼啼求上门,好了就连路过都要绕着医馆大夫走说是嫌晦气,实在是气人得很。

    心情好了,干脆让翠云去库房里打了些自酿不卖的米酒来,“那酒太烈,就不给公子尝了。不如试试这个,虽是米酒滋味却好,我向来不卖。”

    孟半烟酿的米酒颜色米白质地微稠,打开封坛的泥酒香很快散开,不算浓却悠长,入口更是醇厚浓香不涩口,喝得武承安眼睛一亮:“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