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急出了一身汗了,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解释,希望能宽自己心上人的心,可唐伯虎实在听不进去了,他只是摆摆手,他胸腔中的郁气被强行挤压出来,大量涌入的新鲜气息让他的喉管都有些刺痛。他双眼发红,看向月池:“你真的有办法吗?”

    来了,月池淡然道:“实话与您说,办法是有,不过毫无把握,勉励一试罢了。但是试一试,总比眼见着自己的女人当金卖银,却无计可施要好得多。”

    唐伯虎只觉胸口一窒,抹了一把泪道:“我应该怎么做?”

    “画一幅画即可。”月池凝视他,“画一幅李凤姐赴黄泉图。”

    “什么!”唐伯虎霍然起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谁?”

    月池抱臂看着他:“还能有谁呢,就是您想得那个。”

    唐伯虎一时张口结舌,他心道,我想的那个,我想的那个不就正在眼前吗!这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