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更愿意在后方操练军队,组织屯田。可时至今日,她的想法也在慢慢改变。

    王守仁看出她的坚持,也有几分诧异。他们行走在沙滩上,炽热的骄阳,映得海面上闪动着金灿耀目的光芒。时春面露怀念之色:“我初到这里时,还以为是进了火炉。每晚都一宿一宿地睡不着,直到他们给我在海边修了一座屋子,每晚吹吹海风,我才能勉强安枕。先生刚来这里时,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王守仁一笑,在此地驻守这么些年,让他也变得干瘦黝黑,只有双目依然清亮如昔。他叹道:“我毕竟是个男子。”

    时春问道:“男子做得的事,难道女子就做不得了吗?”

    王守仁一怔,他道:“可男子的心,终归比女子要硬一些啊。你真的,还能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