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离开小区一段距离之后,我们在一处小树林外停了下来。

    麻早把猫咪胡须口罩重新戴到了脸上。

    「庄成,你刚才说你们有那个业魔的线索,是怎么回事?」她先说话了,「还有,她又是什么人?」

    「庄师兄,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祝拾也严肃地看着我,「你以前跟我说自己不知道她的事情,那都是在欺骗我吗?」

    「等等,等等……」我双手虚按,「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

    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暗中脚踏两条船的事情败露,被同时交往的两个女性当面对质的出轨男性,真是无所适从。当然,我和她们之间都不是那种亲密关系。祝拾只是我的朋友,麻早也只是我的……我的什么呢,目标?前任同居者?犯罪对象?总而言之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男女感情关系。

    还是先想想幸运的事情让自己镇定下来吧。幸好陆游巡没有跟着我们上前线,否则麻早的存在就会被他发现。昨晚临别前他还跟我说过,以后不会再用电子望远镜之类的道具暗中窥视我,现在应该也没有看到这一幕,希望他说话算话。

    「我可以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吗?」我先是征询麻早的意见。

    「你是说末日和时间穿越的事情吗?」麻早似乎正在观察我的立场,「没关系,那些事情我从一开始就是要公之于众的。只不过现在就算说出来了,肯定也没人会相信。」

    「末日?时间穿越?」祝拾疑惑。

    麻早想了想,然后说:「还是由我来解释吧。」

    过去的她为了检验这个时代的人们会对自己描述的末日产生何种反应而向我诉说实情,现在的她似乎也是把祝拾当成了类似的反应样本。

    麻早把自己是末日穿越者的身份,以及末日将近的消息都对着祝拾说了出来,也说出了自己在过去那些天里与我之间的来往。

    而作为交换,祝拾也对着麻早说出了自己猎魔人的身份和罗山的存在。

    在这个过程里,我时不时地穿插几句话,解释了自己与祝拾之间的关系,同时观察麻早现在的状态。

    她的健康状况明显比起和我同居的时候好多了。过去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脸色显得苍白,走路的时候偶尔会摇晃,就连站立时间久了都会疲惫。而现在她走路和站立的姿势非常稳定,脸色虽然不能说是有多么红润和精神,但至少看不出来是虚弱的。

    何止如此,先前她甚至还能够与怪人近身搏斗,就连头颅都能够斩落。陆游巡可是说过的,怪人们的身体能够抗住枪林弹雨的洗礼,并且有着足以捕捉子弹运动轨迹的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然而那些超凡脱俗的素质在面对麻早的时候统统都被其轻而易举地凌驾其上。

    既然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其实过去的麻早根本就不需要在潜入公安部门调查所需情报时顺手牵羊盗窃真枪。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当时的麻早或许就是虚弱到了连普通的枪支弹药都要用上的地步吧。

    灵魂的创伤——她是这么形容自己所受到的伤势的。不知道那个伤势如今恢复到了何种程度。

    「罗山……猎魔人……」麻早消化着祝拾那边的信息,「原来如此,这个时代的修士们果然都是隐藏起来的啊……」

    我注意到,她使用了「修士」这个词语。

    过去的她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也使用了「赐福修士」那样的词语。

    修士是超凡主义对于猎魔人的称呼,他们的基本诉求之一就是把「猎魔人」修改为「修士」。

    如果说在末日的时代,「猎魔人」这个名词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修士」,那么是否意味

    着,未来在罗山内部冲突之中胜出的是超凡主义?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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