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号吉他盒。其实她应该还是有换衣服的,只是换衣款式相同而已。搞不好她衣橱里面放着很多相同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裙子。

    她自己好像是挺喜欢这身简单穿搭的,不过根据我对于女性的印象,除非是必须穿制服的场合,否则很多女性就算对于自己当下的穿搭满意,也不至于每天都穿相同的衣服。这种因为懒得思考穿搭所以就只做相同选择的思路反而在很多男性身上比较常见。

    我过去印象中充满女性柔软气质的“祝师妹”显然是她的演技,现在的她才更加接近自己的真实面目。她不是会在危机降临之际藏在后方瑟瑟发抖的小女生,而是会威风凛凛地斩下敌人头颅的战士。

    甚至在有些地方,她其实比我都表现得更加“男人”。她会把处理怪异事件的责任尽可能地集中到自己身上,甚至提出过让我远离这次任务,自己独自处理的意见。被困入迷宫空间之际,即使知道我的力量远比她更强,她也会时刻注意我的情绪,尽力让我不要恐慌,承诺把我带出困境。

    就像是“猎魔人祝拾”这个让外人乍一看无法分辨性别的称呼一样,在她令人联想到水墨画的美丽面容之下,似乎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硬质棱角。我无法纯粹把她当成女性看待,而另一方面,我又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魅惑。

    我们一边对话,一边移动。麻早走在我们最前面,带着我们向怪人经常出入的场所前进。

    “庄成,你们在过来之前,有没有罗山的人上门,或者打电话通知你们?”祝拾问。

    “没有。”我想了想她之所以这么问的原因,“你已经把麻早的事情报告上去了吗?”

    “嗯。按理说我所处的山头应该会派人过来和你们聊失魂症的事情,比如说什么时候让麻早过去配合研究治愈失魂症的方法……”她似乎有些困惑,“就算是天还没亮就找上门来都不足为奇,或者至少应该先电话联络你们,怎么会没有人过来呢?”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古怪。总不会是她所处的山头也像是超凡主义山头一样有着这样那样的扯皮,使得具体的行动总是施展不开吧?

    而想到超凡主义,我便把麻早昨晚打算大大方方行动的决定告诉给了祝拾。她在听完之后便向走在前面的麻早询问是否真的如此,后者点头肯定。祝拾深深地蹙起了眉头,片刻后舒展开来。

    “……麻早分析的也有道理,而且就算有个万一,或许也可以试试看扯你的虎皮。”祝拾对我说。

    “我的虎皮?”我没想到有这一茬。

    “对。”她点头,“或许你无法明白像是自己这种水平的强者在罗山意味着什么。我就这么说吧,只要你愿意对着罗山众势力显露出自己真实的力量,能够在声势上压你一头的,恐怕就只有大无常们。”

    “哪怕我只有一个人?”

    “在罗山,不是强者依附于势力,而是势力依附于强者。”她非常认真地说,“真正的强者一人成军,纵使孤身一人也足以成为一股势力。所以,庄成,你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蛰伏中的人,而是要把自己当成一股蛰伏中的强大势力。

    “原本我不想对你说这些,因为我希望你今后能够远离怪异,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今后的你有必要在猎魔人的世界缔结足够多的缘,我也会尽全力帮助你。让麻早扯你的虎皮大旗或许反而可以成为一种亮相,也可以起到保护麻早的效果。你也正好需要麻早留在身边……”

    走在前面的麻早突然回过头来,好奇地问:“庄成需要我留在身边?为什么?”

    祝拾意识到自己差点穿帮,连忙用力咳嗽两声,而我则立即打上补丁:“因为你之前几天独自在外面活动,我一直非常担心你,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现在找到了你,我终于可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了。”

    “没错,就是这样!”祝拾竟也加入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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