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便反馈过来了某个令我怀疑自己双眼的画面。

    见状,我打断了她的话语:“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祝拾意外:“为什么?”

    我勉强压下难以置信的情绪,指了指街道对面:“你看那里……”

    祝拾和麻早循着我的指尖向街道对面看了过去,只见夜店的大门再次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浑身穿着名牌衣服,外表风流倜傥,笑容满面的青年。

    他的身边跟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看上去大约是女大学生年纪,容貌美丽,皮肤白皙,身段凹凸有致。女子被他勾肩搭背,满脸抗拒,还用手肘顶着他的肚子,他却狼心狗肺地笑着。整个场面看着就跟嚣张跋扈的恶少正在欺负良家少女似的。

    祝拾仿佛花了好几秒钟才终于看清楚那个青年的面孔,然后发出了瞠目结舌的声音:“他、他……他他他……”

    从夜店里面走出来的青年,正是我的朋友长安。

    别说是祝拾,连我都不知道如何该怎么说才好。这算是个什么事?当我们正在担心对方的下落和安全之际,对方居然从那种伤风败俗的场所带着美女没脸没皮地走了出来!

    我现在说不定多少理解了那些发现孩子一宿没回家,心急如焚地找了半天,最后却发现孩子是在黑网吧里面通宵打游戏的家长的心情。

    我和祝拾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黑着脸走到街道对面,向着长安的身后接近过去。

    长安显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后方的我们,只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对着身边的女子说:“你看,我就说可以带你出来吧。接下来我们再去对面吃个饭,一起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我都说了,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是不会跟着你走的。”女子的声音相当不愿意,“你快点回去,现在停手的话还来得及。以后也别再来找我这种肮脏的女人了,跟我扯上关系对你没有好处的。”

    长安发出了嬉皮笑脸的声音:“你这么冷漠就不太好了吧,我好歹也跟你经历了那么多个夜晚,你再怎么也应该对我……”

    没等走在前面的长安继续说下去,祝拾的脑门就已经浮现出了青筋,她冷笑着率先发出声音:“看来你还是那家夜店的常客啊!”

    “那当然,我至少从两个多月前开始就在那里……”长安反射性地回话,旋即仿佛被劈中全身麻筋,整个人都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在那里……”

    “在那里做什么?你倒是继续说话啊,我们在听。”我也说话了,“想必你在那里有很多值得炫耀的风流韵事吧,也跟我们分享分享。”

    听到还有我的声音,长安更是宛如石化一般。而他身边的女子则顺势挣脱了他勾搭自己的手臂,接着转过身来,惊疑不定地看向了我们。

    “你们是?”她问。

    “我是长安的朋友,这是他的妹妹祝拾。”我也在观察着她。

    她从潜伏着换影怪人的夜店里面出来,而且还是和受到换影怪人威胁的长安在一起……那么她有没有可能是换影怪人呢?

    应该不是。我稍微回忆了下昨晚得到的换影怪人的断手,那是一只粗糙的男性手掌。再看看眼前这个女子,她的手掌白皙纤细,与那粗糙的男性手掌截然不同。

    只可惜,靠着对比手掌的方法能够减少的嫌疑人数量有限。在那夜店里面,手掌外形类似的男性还有很多。还有一些男性正在洗浴设施里面泡澡,连手掌的颜色都泡得发红了。我没有办法把换影怪人从中指认出来。

    祝拾似乎也有点怀疑那女子,估计已经用“不周山”确认过了,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请问你是?”我问那女子。

    “你可以叫我‘金鱼’,是那家品酒俱乐部的……算是员工吧。”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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