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呼吸急促了不少,眼神发亮。

    “怀……怀孕?这是真的?!”

    母亲一下站起身冲过来,满脸希冀的再次追问道。

    当看到二哥杨沛军神秘笑着点头,立刻双手一拍,捂着嘴欢快笑了起来。

    而父亲杨安德也重新拿起了旱烟袋,三两下就装好了烟丝,点着的时候不忘笑着瞪了二哥杨沛军一眼,“臭小子,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儿!”

    “爹,情况我可都跟你说了哈,大哥也已经率先表态了,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二哥杨沛军说完,抄起桌子上的烟和煤油打火机就往外走。

    “回来!大晚上的你又干嘛去啊?还没跟我说说人姑娘家是什么态度呢!”

    母亲在后面追到屋门口,许是担心被邻居们听到,极力压低着声音,但是又拖着长长的尾音朝走远的二哥杨沛军喊道。

    “明个儿再说吧,我还得去厂里值班呢!”

    声音远远传来,二哥杨沛军人都快走到院子门口了。

    “嘁,真假还不知道呢!”

    大嫂没好气的来了一句,随后使劲推了下大哥杨沛国,“还杵这儿干嘛?回屋!”

    二哥杨沛军刚才的话让老两口陷入巨大的兴奋中,暂时忽略了其他。

    就连杨沛东今天出去售卖五香花生的事儿,等大哥两口子离开后,母亲也忘记问了,一个劲儿的莫名笑出声,连走路都轻快了很多。

    睡下后,杨沛东默默计划好了明天的安排,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

    他早早的收拾起床铺,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出了门。

    昨天煮制、售卖掉五斤花生,给了他极大的底气与信心。

    今天他要用身上的五十多块钱,置办好所需物品,把这个小买卖正式的做起来。

    至于家里那些乱糟糟的事儿,他懒得掺和,如今只想把钱挣到手,遇到合适的房子搬出去,图个清静。

    先赶去中四胡同,找到了昨天卖花生的摊位。

    “同志您早,抽一根儿!”

    摊主见是熟客,立马热情递来烟卷儿。

    杨沛东摆摆手,他的烟瘾不大,更没有早上吸烟的习惯。

    “今儿个花生成色咋样?”

    “嘿吆喂,这您真的就多余问,搁我这儿买东西,擎管放心,保证不差事儿!”

    “这可是你说的哈,那就谈谈吧,一次买你五十斤什么价儿?”

    “五十斤……劳您靠过来点儿,咱可先说好,这价儿全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份了,每斤给你便宜一分钱,再不行的话我真没辙,您总不能让我亏本出啊,对吧?”

    “那这么着,一定要保证质量,瘪的、坏的太多我可不要,还有,你先备着货,待会儿我再来驮走。”

    “巧了么不是,摊儿上还真没带那么多,干脆待会这里散了集,你去柳叶胡同口拿货,权当饶我一趟了,成么?”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