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公平。”
“不曾失望就好。”
李承宗扶起他,发现老先生已经红了眼眶,不禁有些感慨:“经此之后,希望我那个爹能看见一点变化,让往后春闱也能公平些吧。”
“看来殿下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李承宗有些懵。
“前些日子陛下已下旨,三年一届的春闱改为一年一考,这都是殿下带来的改变,或许往后春闱还是有舞弊,但老朽相信有殿下在,会一年比一年好。”
“别,老先生,光是这一届春闱就把我累的半死,要是年年让我当主考,我还活不活啊。”李承宗可不想再来一次,太累人了。
而且不仅累人,还费钱。
给这届春闱学子在考试时提供吃食和笔墨纸砚,还有酒楼歇业几日的损失,加上起来可是一大笔钱。
心疼!
不想搭理这个不懂事的老头儿,李承宗转头看向范无救,问道:“酒席安排怎么样了?”
“老赵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回府开宴。”
“那还等什么,开宴,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