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自污名声,让林相和长公主主动去求陛下解除婚约,而且他还是定在了司理理姑娘的画舫,对吧。”

    “你怎么知道?”

    “今日我告诉他要找三弟,就去司理理姑娘的画舫,我估计他可能想和三弟闹一闹。”

    “你是说他想借三哥的势?”

    李承泽点点头:“京都权贵谁不知道三弟最受陛下恩宠,如果他和三弟闹起来,三弟要反对这门婚事,恐怕比林相和长公主有用的多。退一步说,即便三弟不反对,但只要范闲和三弟结了仇,林相和长公主恐怕得使出十二分力气来反对这门婚事,还有司南伯,他还敢让范闲和婉儿成婚接手内库吗?范闲这人真是聪明,我现在还真有点喜欢他了。”

    “是聪明。”

    李弘成赞同的点了点,随即又嗤笑道:“却是有些太聪明了,三哥行事素来无所顾忌,动辄要人性命,范闲就不怕把自己小命给玩丢了?”

    李承泽摇头笑道:“他不是太聪明,而是真聪明。”

    “此话何意?”

    “我刚刚说的只是范闲和三弟交恶的情况,但范闲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和三弟交好,求三弟帮忙退掉婚事,所以我才说他聪明,一方面自污名声,另一方面又直接抓住了三弟这个重点,无论交好还是交恶,他都有得选。”

    “这些事要不要告诉三哥一声?”

    李弘成看似在征求李承泽的意见,实际心中已经决定把这些事告诉李承宗。

    “随便,不过我能想到的,三弟自然也能想到。”

    李承泽笑了笑,看向定王府方向,缓缓说道:“他啊,可远比你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