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镇上么?”

    白景洲点点头,“他们要和老朋友叙叙旧,怕你们担心,就让我和文萱先回来了。”

    顿了顿,他又给自己和顾文萱住店时身边没有大人跟着打了个补丁,“他们那位老朋友,性格和我师父两口子差不多,我师父师娘不想惹他不快,就没有贸贸然把我们一起领到他家。”

    白崇表示理解,高人嘛,谁还没点儿怪脾气呢。

    他道:“你们师父也真是胆子大,你们俩孩子拿着那么多钱,他们居然也能放心的下。”

    要是换成他,他肯定会只给两个孩子几两碎银,大头儿全都自己带在身上,等回了镇子再转交给俩孩子,让他们带回家。

    白景洲笑,“爹,对咱们家来说,三百两确实很多,但对那些有钱人来说,三百两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崇:......

    白崇无言以对。

    可不是嘛,远的不说,就说他们镇出了名家境殷实的那位柳员外,人家名下随便哪个小庄子,那价格都不止三百两了。

    同理,他儿子那格外有本事的师父师娘,应该也只会把三百两视作一笔小钱吧?

    这么一想,白崇顿时不觉得人家两口子心大了。这哪是人家心大呀,这分明就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白景洲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他道:“爹,等有时间了您不如去寻一下里正爷爷,麻烦他老人家帮我们和顾叔家留意一下村子周围的地。”

    白崇叹息,“要买在咱们村估计难,倒是周围的其他村子,我可以托你里正爷爷帮忙问问。”

    白景洲点头,“只要不是离咱们村太远,其他村子的田地也行。”

    顿了顿他又道:“顾叔家旁边的荒地应该是没主的吧?”

    白崇点头,“他们家旁边的荒地挨着汛河,不仅土质差,附近还就一条水量很小,根本不够灌溉农田的小溪,大伙儿就算开荒也不会开到那种地方去。”

    不下大雨,汛河河道里只有石头和泥沙,下了大雨,浑浊的雨水又会迅速顺着汛河流淌而下,除了排洪防涝,那条汛河是真的没啥用处了。

    白景洲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不过,那地方虽然不合适开出来做农田,挖个池塘用来养鱼虾、种莲藕却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