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做到了,自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冯宣眼神中的那一抹异色。
男人啊,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很好斗,斗赢了之后都喜欢显摆一下。
别人不知冯宣与郑川之间的关系,可她赵夫人知道,也猜出了几分,郑川的死肯定跟这位大伯有些关系。
说不准就是他在背后推动的。
而男人在战胜另一个男人之后,就会想要彻底占有另一个男人所有的东西,从而获得精神上的逾越。
其中更是以女人为最。
想想,你死对头的女人,正在你身下承欢,痛苦的求饶,顺便想一下,这该死的对头若是看到这一幕,该会多么痛苦,多么崩溃啊……
这种爽,直达灵魂。
而这对于女人而言,也并不是坏事。
这是一个男权的社会,女人为男人依附,既然是依附,就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对方在折磨自己寻求快乐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机会呢?
赵夫人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抬头看看冯宣,二人对视一眼,女人的眼睛仿佛会拉丝一般,勾引着男人。
赵询心中一荡……
“多谢大伯。”
“哪里哪里,弟妹,二弟走了,家中若是有难事,可尽来寻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妹、一家的。”
“多谢大伯。”
赵夫人连连道谢,赵询这时松开赵夫人手臂,紧跟着转头看向彭世忠,他的表演还没结束呢。
这时直接哭唧唧的来到了彭世忠的跟前:“义父,您节哀,老二只是一步行将踏错,我想老二已有悔改之心,只是来不及了。”
彭世忠看着冯宣道:“唉,行了,老大,别哭了。”
“是,可是儿,忍不住啊,想当年,儿与老二都是您一手带大的,那时候是多么快乐,可是转眼就是天人永隔,儿心痛啊。”
彭世忠眼中也出现了泪水,不过还是道:“自作孽,不可活,他咎由自取。”
“义父,二弟也是一时糊涂,唉~应该给他个机会的。”
冯宣泪眼婆娑道。
陈解在一旁听着,眯缝起眼睛,这冯宣还真是个阴险的家伙啊,害了人家,现在又来表演同情者。
这样想着,冯宣一转头看向陈解道:“哎呀,老五,你别多想,我不是说你,当时情况我听福伯说了,情况危机,你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我心疼老二啊。”
冯宣转头对陈解道。
陈解笑道:“大兄与二兄兄弟情深,我自然知道的,不过人已经死了,大兄还是节哀。”
“哎哎,五弟说的是,我啊,就是心疼我这兄弟,你不知道,他不容易啊……”
陈解陪着笑,就算知道冯宣在放屁,他依旧陪着笑,江湖就是这个样子的,虚伪是必备的社交手段。
鲁荣这时哭着道:“二哥虽然咎由自取,毕竟兄弟一场,大哥真情流露,老五也是情况所逼,咱们不说这些,还是好好把这棚白事办好了再说。”
“义父,老二跟老四一起下葬吗?”
听了这话彭世忠道:“嗯,一起下葬。”
“那何时封棺?”
彭世忠道:“莫急,等人。”
“还有谁?”
鲁荣问道,彭世忠道:“决定老二能不能安全入土的人,也决定他的家眷能不能活下去的人。”
听了这话,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郑川的家眷。
这时只见其余郑家家眷都吓得卷缩在一起,只有郑夫人还强装镇定。
果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