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拿走。”
“是。”
黄酒被留了下来,又上来几个侍女给达鲁花赤与陈解各自倒了一玉碗。
达鲁花赤一口喝下,紧跟着开口道:“啊~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哈哈哈,好酒,好酒。”
陈解闻言一口也把酒喝了。
这酒的确浓香四溢,不过陈解也没喝出好来,可能并不是很好此物吧。
而且陈解现在脑袋是懵的,什么东西,自己来,一句话没说呢,先喝了一杯,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蹭酒的?
而且这达鲁花赤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牧兰人好酒自己知道,朝廷上下,牧兰贵族哪有不喝酒的呢?
不过这副打扮什么意思,而且开口就是李白的诗,你可是个牧兰贵族,你不是汉人狂士啊,你搞得我不会了啊。
陈解正在胡思乱想。
达鲁花赤突然开口了:“陈九四!”
“大人,是我!”
陈解抱拳。
“伱找我何事啊?不会是为了喝这杯酒的吧。”
达鲁花赤端着手中的玉碗看着陈解。
“大人,在下是要找大人伸冤。”
达鲁花赤笑了:“伸冤,有趣,汉人有汉人县令,帮派有一帮之主,用的着找我这个牧兰人伸冤吗?”
陈解听了这话立刻道:“大人,县令不管江湖事,至于帮主,在下要告的人就是帮主,南霸天。”
“哦?”
听了这话达鲁花赤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以下克上,好大的胆子啊!”
“若非冤深似海,谁又敢以下克上。”
“竟有如此冤屈?”
“冤出天际,六月飞雪,亦难平息。”
达鲁花赤闻言挥手,一旁侍女立刻再次倒了一杯酒,达鲁花赤晃着酒碗道:“可是这天下,不是什么冤仇都可以得到昭雪的。”
陈解道:“那是难遇青天,而大人就是我的青天!”
“呵呵……用前宋的官比喻本朝的官,你胆子不小啊。”
“官分前朝,今朝,但是青天不分,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陈解抱拳,低头顺目。
听了这话,达鲁花赤一屁股歪坐在下面的垫子上,然后咕嘟嘟的把一杯酒喝进肚子。
“有何冤屈,说。”
“谢大人,在下状告南霸天与我义兄冯宣合谋杀害我父彭世忠……”
……
陈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达鲁花赤知道这事情,他最近也很关注,不过却依旧听着,等陈解诉说完了。
他轻轻把酒碗放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合谋杀害了彭世忠,又把此事嫁祸给你,让你成为杀害彭世忠的凶手?”
“没错!请大人为我伸冤。”
达鲁花赤闻言呵呵笑道:“听着的确挺冤的,可是南霸天是我的人啊,你来我这里,状告我的人,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大人,此言谬也,他可不止想当大人的人啊!”
达鲁花赤闻言道:“此言何解?”
陈解道:“大人,您也知道,我义父临死之前,对我多有器重,因此跟我说了很多我不该知道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我白虎堂能够立根的原因。”
“渔帮,漕帮,尾大不掉,想要应对,多有不易,大人需要一平衡二者的工具,而我白虎堂就这个工具,我义父才是真正大人的人!”
达鲁花赤闻言,没说话,脸上却带着笑。
陈解看不出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