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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解道:“嘘,一会儿你找几个心腹收拾一下烂摊子,贴安民告示,说前几日所有的税收政策,以及雄鹰堂下达的命令全部作废,一切按照彭爷在世时候的规矩办。”
“明白。”
陈解道:“另外最近都小心些,虽然我觉得秦鹰他们不会疯了找咱们麻烦,不过挨了打,这口气估计他们得想办法撒出去啊!”
“堂主,这。”
周处有些担心,陈解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他们一家三兄弟一起上,我也许不能占据上风,但是想要打败我也非易事,现在老二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不用担心。”
周处道:“我是说,帮主,那边,秦鹰就是帮主的狗,你这般羞辱他,帮主那边怕不好过啊!”
陈解听了这话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跟秦鹰不管闹到什么程度都是小打小闹,帮主就算再不满,他也不能表现出来,说白了,他其实也是希望我跟秦鹰斗的,如此他可以做裁判,不用下场,这人啊,只要不下场,就不会输,不是吗?”
周处没太听懂。
陈解也不想跟周处解释太明白。
自己与秦鹰其实就是两枚棋子,秦鹰是南霸天的狗,而自己是达鲁花赤的人,现在是南霸天想要试探达鲁花赤,而达鲁花赤需要用自己敲山震虎。
也就是说,自己闹得越凶,达鲁花赤就越开心,越对自己放心。
你猜达鲁花赤最怕的是什么?
他最怕的是自己跟南霸天和好了,自己要是跟南霸天和好了,那他的平衡之道如何用,他就成了最可笑的一个人。
他将会寝食难安。
他会亲手把自己给清除掉的。
为了让自己更让达鲁花赤放心,自己就要一直跟南霸天对抗。
只有这样,达鲁花赤才会不遗余力的相信自己,自己才能从中渔利。
其实达鲁花赤在利用自己的同时,自己何尝不是也在利用他呢?
对付南霸天,自己跟达鲁花赤的目标是一样的,因此毫无阻力,合作愉快啊。
可以说自己现在跟达鲁花赤正处在蜜月期。
而自己对付南霸天,南霸天不可能不反击啊,可是自己背后站的是达鲁花赤,他不敢明着反击,所以只能也找一个棋子。
那就是秦鹰,秦鹰这种级别在达鲁花赤那里,就算个小人物。
这种人跟陈解对上了,达鲁花赤府不会在意,更不可能说什么,但是南霸天不能轻易下场,他要是下场,性质可就变了。
陈解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对秦鹰是一点也没有好脸色。
这就是一把刀,对付自己的刀,自己肯定要跟他互斗,才能让上面的大佬安心啊。
而对南霸天却要小心的多了。
正因为这复杂的关系,今天陈解才敢如此强硬,因为他知道南霸天不会因为这事跟自己发难的。
……
渔帮总舵。
啪!
一个名贵的茶杯直接被南霸天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胡闹!”
南霸天愤怒的吼着,仿佛一只发怒的老虎。
“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雄鹰堂的堂主,一个白虎堂的准堂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当街斗殴,互扇嘴巴子!”
“你们丢不丢人,现不现眼,你们可是渔帮的门面啊,你们都内讧成这个样子了,外人还怎么看咱们渔帮?一盘散沙吗?”
南霸天愤怒的吼着,坐在椅子上,手狠狠的拍在桌面-->>